身子撞進他堅實的胸膛,抵在她腹部的赫然是他如鐵的堅硬。
這個流氓。
“你到底想怎樣?”
夏純嚇得聲音都在發顫,這是他的地盤。
這偌大的辦公室裡什麼都有,透過那扇半開的房門可以看見休息間裡的大床,許是窗簾拉著的緣故,那休息間的光線幽暗,無端增添了幾分曖昧和危險氣息。
夏純掙扎不開,不得不虛以委蛇,討好地揚起一抹笑:
“梁少,有話好好說啊。”
樑上君銳利地眸凝著她討好的笑,示意她說下去。
017 喜歡,她的味道
夏純見自己的笑容起了作用,便努力笑得更加燦爛:
“梁少,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剛才那句話根本影響不了你在她們心中的完美形象,只要你一招手,我保證一大群女護士對你投懷送抱,上演制服誘/惑。叀頙殩曉”
“也包括你嗎?”
樑上君問得意味深長,鼻端縈繞著她身上淡淡地香味,這種味道不同於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而是她使用沐浴露和洗髮水而留下的清香,伴著淡淡地牛奶味。
“你用牛奶味的沐浴露?”
“啊?”
當他心中所想的話問出來時,夏純再次當了機。
“你是不是用牛奶味的沐浴露,這味道不錯,我喜歡。”
樑上君說得理所當然,他喜歡這種味道。
他一向不喜歡女人,更不喜歡和女人親近,但這個女人,卻並不讓他反感。
甚至,剛才只是吻了她,他家小君子就起了反應,想要重溫那晚的事。
“梁少,你先放開,一會兒有人進來看到不好!”
夏純終於反應過來,發現他竟然低下頭在自己脖子處吸著氣,她又是一驚,這個男人到底要怎樣,他不是軍人嗎,幹嘛像一流氓。
“和那個男人分手,做爺的女人!”
他說話也太跳躍了吧。
夏純剛從他前一個問題中回過神來,他又立即跳到另一個話題,什麼?讓她分手?
“梁少,請您先放開我。”
夏純決定先保持距離,這樣曖昧的姿勢她無法正常思考。
強勢如顧修塵,怎麼會這樣放開她,不僅不放,骨節分明的大掌還霸道的攬住她的腰,纖細柔軟,盈盈一握的感覺再次加速了他身體裡的血液迴圈:
“你答應和你男朋友分手,做爺的女人就放開你。”
他深幽的眸居高臨下的一覽她胸前雪白豐、盈,寬鬆的護士服裡面是一件白色V領T恤,誘人的溝、壑蜿蜒而下……
“梁少,我和我男朋友很相愛,馬上要結婚了,不可能分手。請你彆強人所難。”
夏純強壓下心頭翻滾的怒意,這個不講理的男人,他以為他是誰,讓她和偉煊分手,做他的女人,呸!
“不許和他結婚。”
樑上君霸道如君王,聲音沉冷中透著不容違逆的威嚴。
“為什麼?”
夏純一臉惱怒,他憑什麼干涉她和誰結婚,他以為他是誰!
“因為你是爺的女人,爺用過的女人,不允許別的男人染指。”
樑上君眉眼間盡是狂傲,話音落,將她往門板上一推,低頭便噘住她的唇,他用過的女人,怎麼可能再讓別的男人染指。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並不讓他討厭。
以前在軍營,他從不考慮女人的問題,甚至回來後那幫兄弟張羅著要他找女人,他也不以為意。
可自那晚嘗過這個女人的甜美后,他便從一個鐵骨錚錚的軍人變成了精、蟲上、腦的俗夫,特別是昨天在醫院無意看見她,再次觸及她柔軟的肌膚,嗅到她身上的清香時,他便恨不能將她壓在身下,狠狠佔有。
“唔……不……”
018 要她,重溫那晚
夏純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即一點地掙扎不出這個男人的強吻,在他面前,她就是一隻嬌小的小羊羔,只能任他這隻飢餓的大灰狼吃幹抹淨。叀頙殩曉
他吻腫了她的唇,把她嘴裡的甘冽全都吸走,再寸寸填滿他的氣息,他渾厚的舌在她口腔深入淺出,那狂野和急迫讓她想到那晚的畫面,呼吸跟著急促起來。
#已遮蔽#
“唔……”
那種絕望和恐慌再次襲上心頭,夏純突然狠狠一口咬下去,下一秒,男人動作微滯,她趁機掙扎,可尚未掙開,男人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