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可自抑地亂了節拍。
“你,你別亂來。”
一雙清弘水眸防備地盯著比眸色深銳,面沉如水的男人,他骨節分明的大掌捏著她肩胛骨,力氣重得令她吃痛。
樑上君唇邊泛著絲絲嘲諷,狹長的眸微微眯起,俊毅立體的五官一點點逼近,大掌抓著她的力度不容她逃避。
“你敢亂來,我就叫非禮了。”
夏純的聲音都在顫抖,威脅的話更是底氣不足,反而害怕這個男人的強勢
“呵呵!”
男人譏諷的笑自深喉溢位,低低沉沉地,性感而魅惑。
低著頭的夏純清楚地看著他胸膛都因為笑而震動,連帶身上的襯衣也在微動。
她的雙手,更緊的攥成拳頭。
“解釋一下,什麼是繡花枕頭?”
他壓低了嗓音,冷魅地在她耳畔低語,灼熱的氣息撲進她耳膜,令她的心驀地一顫,那股灼熱瞬間染紅了小臉。
一絲曖昧自空氣裡蘊染開來!
她驚愕抬眸,柔軟的紅唇正好貼著他堅毅的下巴滑過,清涼的柔軟如一道電流驚醒了他身體裡沉睡的小獸,在她驚慌轉開小臉時,他驀地扣住她後腦,將她身子抵在門板上,俯身噙住她欲逃開的小嘴。
“唔……”
夏純雙眸倏地圓睜,緋紅的小臉染著怒意,他居然再次強吻她。
016 強吻,爺是軍人
她本能的抬腿,試圖用膝蓋頂他那個部位,卻被他輕易制住,放開她被吸吮得發紅的唇瓣,低魅地道:
“友情提醒你一句,爺是軍人,下次別再爺面前出這種醜。叀頙殩曉”
軍人 ?'…'
出醜?
夏純恨恨地瞪他,這樣的姿勢曖昧而危險,她下意識地抿了抿唇,冷笑著說:
“梁少,你既然是軍人,就不該對我一名弱女子用強,那晚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要是再非禮我,我一定告你,軍人知法犯法,會罪加一等的吧?”
樑上君眉峰微凝,性感的唇角微勾,絲毫不在乎她的威脅:
“你覺得,有人信你?”
可惡!
不就是仗著他長著一張魅惑人心的妖孽臉嗎?
夏純在心裡衡量:
確實,她要是一會兒出去說他梁大少爺強吻她,怕是整個醫院的護士都會以為她犯花痴。
心裡恨得咬牙切齒,臉上卻泛著冷笑,嘲諷的說:
“既然如此,梁少何必作賤自己!”
他貶低她的同時,不一樣在貶低自己嗎?
樑上君那廝油鹽不進,軟硬不吃,並非她一個小丫頭用兩句激將法,或者威脅就有用的。
他修長的手指勾起她肩膀處一縷髮絲,漫不經心地說:
“我也不想這樣,但比起一生揹負秒射男,繡花枕頭這種恥辱,我必須對你做自己都不想做的事,徹底滿足你這個慾女的非正常需求,向你證明我是非常正常的男人,以雪洗恥辱。”
他故意把‘自己都不想做的事’加重了語氣,嚇得夏純身子一顫,雙眸竄過驚恐,身子更加緊地貼著門板:
“姓梁的,這裡是醫院,你要是敢強了我,我一定告你的。”
樑上君微微眯眼,手間的髮絲落在她臉上,長指有意無意地觸及她凝脂般的肌膚,漫不經心地問:
“你對那些愛慕我的女人說我是繡花枕頭,不能給女人性福,不就是想讓我找不到女人,只能找你嗎?”
“我沒有,我又沒提你的姓。”
夏純嚥了口口水,被他灼熱的氣息籠罩,她渾身都不舒服。
她剛才只是隨意一說,要是知道他在隔壁衛生間,她打死也不會說那樣的話。
現在她甚至後悔那晚逞口舍之勇,罵他是秒、射了,如果她不說那句話,是不是現在不會被他糾纏。
他修長的手指已經撫上她緋紅的小臉,輕緩滑過她細膩的肌膚,滾燙的溫度從他指尖滲進她肌膚,那隻手像是鑽進了她的心,在她心裡一翻攪動似的,亂了她整個心湖。
她伸手去抓開他的大手,卻被他順勢扣住手腕,深眸倏地一冷,沉聲道: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上了你,證明爺能三十六十度滿足你,別說一個小時,就是兩個小時,甚至一夜,也行!”
夏純渾身因此一顫!
她相信!
真的相信,因為他突然將她往懷裡一拉。她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