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自己怎麼看就怎麼滿意,就差這畫中人自己的反應了!
燕太子,懶宅,獨一無二
番外——上
燕太子,懶宅,獨一無二
蘇徵身邊從來不缺人,不管是兄弟,還是朋友,再或者是床伴。
他的兄弟可以與他出生入死。
他的朋友可以是他的發小也可以是狐朋狗友,可以與他一起喝酒,一起狂歡,更可以一起面對風雨。
而他的床伴,卻從來沒有被他放在心上,但傅箏除外。
他是蘇徵的兄弟,陪他一起打江山。他也是蘇徵的發小,從小與他一起長大,但他更是蘇徵的床伴,冷眼旁觀他身邊的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
他愛他,但是也抓不住他,能陪在他身邊就已是他的心願,他別無所求。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嫉妒。
司空燕飛在圈子裡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與蘇徵一樣,耀眼的光芒和爭議從來不曾與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分開。只是前者是自找的,而後者則是司空家這代唯一能支撐起司空家族的繼承人。
蘇徵在這個人人都是太子黨的圈兒裡被人尊稱為蘇太子,未成年的年紀便放棄家族鋪好的道子,隻身一人創下諾大家業,殺伐果斷很辣決絕,誰敢看輕?
司空燕飛的名字也從不避人,但多數人提起他的時候都會尊稱一聲司空先生,如傅箏和蘇徵這等發小稱呼他時也不過只是喊聲司空罷了。性格清冷,有潔癖,愛讀書喜清淨,卻也不少國內最大社團之主的威嚴氣勢。
在傅箏的眼裡,這樣兩個人原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即使他們三個人都是發小,都是一起長大,因為司空燕飛的性情清冷,也因為司空燕飛的深居淺出,更因為司空燕飛的傲。
雖不是目中無人,但即使對他們這群發小他也一直都是淡淡的,可有可無。
而蘇徵天生就是發光體,他們這一群哪個不服他?哪個和他作對的能討到好去?司空燕飛這般的性子他自然也是對他不冷不熱,不鹹不淡,平常小聚兩個人也幾乎從不言語,誰能將他們兩個想到一起去?
他也本以為蘇徵這一輩子都會是這樣下去,身邊的人來往不斷,他會這樣繼續的跟守在他身邊,哪怕將來有一日,他心血來潮和女人生個孩子,也哪怕他死在放縱之下,但他都不在乎。
因為他知道,他愛他,這足夠了。
可偏偏到頭來,一向自詡風流的蘇徵最掛心的居然是司空燕飛……'。。'
他當時只覺得頭昏欲裂,而蘇徵則醉酒躺在一旁的床上,嘴角的弧度不是一貫的輕狂而是從未見過的溫和。
他剛剛喊了……燕飛……
在他醉臥在床上前,對著床頭上的那酒葫蘆,喊了一聲燕飛。
他顫著手拿起那酒葫蘆,簡單單調,好似沒什麼特殊,但身為司空燕飛和蘇徵兩人共同的發小他豈會不知這是燕飛向來用以裝酒的容器?
咬牙拔開蓋子,酒香入鼻,熟悉的清香更是驗證了他的猜測。
梅花酒。
傅箏憶起蘇徵當年的一句笑談:“燕飛啊,懶,宅,但也是最素淨的人,也只有這種人能釀出最素淨醇美的酒,獨一無二。”
那是在十餘年前的燕巢——司空燕飛的住所。冬日,梅花初綻,他們難得被邀請而去,人人手中都握著素潔的白玉杯,去年的梅花酒滋味清冽怡人。
蘇徵當時拇指和食指輕輕轉動著玉杯說這話的時候,駱浄衣插話道:“老蘇,你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好的興致,居然稱讚人?這獨一無二說的到底是司空的人呢還是他這梅花酒呢?”
蘇徵只是回之一笑,輕啜美酒,笑容之愜意之享受讓他們眾人不由心中咂舌,卻也不曾多想。
而此間主人性格清冷,眉眼檢查著剛剛命下人摘下用以製作今年新釀的梅花,仿若未聞。
如今十幾年匆匆而過,傅箏看著手中的酒葫蘆心中的酸澀更是別提了。
他和蘇徵的關係,雖不是到了圈內人都知道的地步,但一眾好友卻是都心知肚明的。
駱浄衣曾在醉酒後皺著眉苦著臉的捏著他的脖子問:“你還真就這麼一輩子糊塗下去?難道你不知道他和我一樣是那種一輩子都會放蕩下去的人?”
駱浄衣確實也是風流之人,流連花叢也享受花叢,與蘇徵還不算一類,最少,他風雅。
他記得當時他回道:“這樣一輩子走下去有什麼不好?他有美人我有他。”
他要的確實不多,一個特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