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擊殺了,暫時應該會安分。但是他們已經起了心思,怕是沒有那麼簡單退卻的。”胤祿點頭,將之前發生的事簡明的告訴了婉兒。
兩人在湯池內交流完最近的事情後,水到渠成的恩愛了一番。
因為胤祿回來了,當晚吃了晚膳後,便早早的入睡了,金陵那邊卻開始發生重大事情。
……
金陵城。
入夜後的金陵城卻還是燈火輝煌,特別是秦淮河兩旁的煙花之所,琴聲蕭瑟,歌聲曼妙,搜搜畫舫,各有特色。
一座奢華的畫舫由遠而近,一名美妙女子端坐窗邊,手持團扇,看著兩岸燈火,外頭才子財主,大家少爺們正與佳麗們調笑嬉戲著,可此女卻是眉頭輕蹙。
不消時,一個媽媽打扮的婦人進來,此婦人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穿著也不似其他鴇娘那般花俏噁心人。
畫著精緻的妝容,穿著也偏大家族妾室的風格,很是溫婉。
“綺月,那趙公子已經不會回來了,若當真會回來娶你為你贖身,又豈會三年沒有聲息。媽媽為你打探過,三年前根本沒有一個叫趙生的公子及第啊。今年秋闈也已經考完放榜了,也是沒有趙生之名啊,怕是早就在上京趕考的路上出了事故了。那位小將軍既然如此中意於你,要為你贖身娶你為側夫人,便是你的福分啊。”徐媽媽心疼的看著綺月,綺月是她從小訓練帶大的。
此生只為一人破身,便是那位趙生趙公子,可是對方卻是一去不回,怕是早就死在趕考路上了。
她也曾派人去杭州尋找過趙家,可是傳回來的訊息都說,找的那幾戶人家中根本沒有一個趙生公子,要麼是趙生欺騙了綺月,沒有以真名告知,二則便是他真的死了。
“不,媽媽,我知道的,他一定會回來尋找我的。我會等他!”綺月固執的說道。
徐媽媽搖搖頭,嘆了聲氣,轉身出去了。
綺月緩緩起身,輕紗屢屢隨著蓮步輕盈漫步微微飄動,綺月走至至屋內擺放的一架琴前,俏麗的面上浮現出眷戀與回憶,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不禁拂袖,香指動,琴聲起。靜臥的古箏像決堤了的洪水,吐不盡的思念愁腸!
風悽悽,雨冰涼。
琴音落,粉淚掉琴絃,眺望秦淮河水。
千帆過,盼不到那抹熟悉的消瘦挺拔的身影,秦淮河畔,美人揮淚。
望穿秋水,了去無痕多心碎!
“趙郎,你到底在何方!”綺月淚流滿面,推開窗子走出屋子,依杆而坐,望著秦淮河上冷月的投影,恍惚間竟是看到趙生正在河底衝她招手,面上帶著惆悵與愧疚,好似再與她訴說著什麼。
綺月眼中焦距散去,緩步走向船尾,趙生在那裡呼喚著她。
著她。
想也沒想,綺月終身一躍跳進了河內。
“啊!有人跳河啦,有人跳河啦!”不遠處的一座畫舫甲板上正好有個妓子正與客人調情,將好看到這一幕,便忍不住放聲大喊起來。
而與她調情的人,卻正巧是恆親王世子,弘昇!
弘昇也是看到綺月了,一心憐惜美人卻不濫情的他,自然不忍看美人在自己眼前自盡,他對侍衛道:“還不救人?”
“嗻。”兩個侍衛應聲落水,徐媽媽也聞訊而至,望著因畫舫而翻滾的河水,心裡焦急不已。
“綺月,你怎麼這麼傻啊!”徐媽媽焦急的哭了出來,往日與綺月關係好的姑娘也紛紛焦急的喚著綺月的名字,也有兩個只顧扶著徐媽媽,神色卻有些歡快,顯然與綺月不和。
河底,綺月的屍身緩緩墜入河底淤泥中。
魂魄卻被一隻奇怪的獸魂拖拽著,想要將之吞噬入腹,綺月驚慌失措,害怕極了,瘋狂的掙扎著。
獸魂則暴虐起來,張開血盆大口,就朝綺月之魂咬去。
綺月掙扎逃脫,卻被獸爪控制著不得動彈,就在她以為自己完了的時候,一道光芒從她身上迸發出來,最後攻擊在了獸魂身上。
獸魂身受重創,鬆開獸爪鬆開了綺月的魂魄,綺月嚇得逃竄出去。
很快就消失了蹤影,獸魂憤怒極了,正好看到兩個侍衛下來找人,便游過去將兩個侍衛的魂魄勾了出來,吞噬了下去。
即便吞噬了兩道魂魄,還是難以平復它所受的攻擊傷害。
而岸邊隱匿之處,王晗雪也噴出了一口血,受到了重創,巖田松一郎派來保護王晗雪的大和忍者冷冰冰的看著王晗雪,沒有給與幫助,而是等王晗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