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氏見人走了,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放鬆下來,竟是失禁了,察覺到身下溼透了,老臉一紅,在大家鬨堂大笑嘲諷的指點下,灰溜溜的跑回了家。
王翠花更是大聲笑罵著:“活該,老娼婦要是不貪人家福晉的鐲子,不想著讓人福晉給她做媳婦兒,豈會遭來橫禍?也不看看那臉多大,竟是想挑撥離間,將人皇家福晉弄到自家為媳婦兒!”
“翠花嬸子,這話還是莫要再說了。剛才那位福晉可是很蒙聖寵的,十六爺更是為皇家立下了不少功勞,如今又執掌內務府。廉價房,工廠,作坊等可都是內務府安排的。”李氏瞥了王翠花一眼,她可是聽說了,這王翠花也曾拿著彩禮去蒙氏家的。
王翠花一聽這話,頓時消了聲,不敢再放肆了。
本來想嘲笑王翠花也臉大的人也紛紛不敢多言了,各自快步回家去了,好似後面有虎狼追趕般。
李氏嗤笑一聲,由風廣澤扶著進了屋。
這邊婉兒剛走沒一會兒,那邊王晗煙也帶人聞訊趕來了,這些人直奔蒙氏家,嚇得蒙氏以為婉兒派人來殺她了。
“別殺我,別殺我。福晉說了不殺我的,福晉是我兒救的,不該如此恩將仇報的!”蒙氏大聲哭喊,鄰居紛紛出門,王晗煙等人見了也不敢動手了,暗恨自己來晚了一步,氣呼呼的離開了蒙氏的家。
經過李氏家的時候,瞥見了站在院子裡的風廣澤,王晗煙皺了皺眉,下馬闖入,疑惑的打量了風廣澤一眼,試探道:“子承?”
“你們是何人,為何擅闖我家?張家村是普通村子,不適合你們這些江湖人士前來,還是早日回去吧!”風廣澤神色淡然,沒有絲毫緊張或慌亂之色,語氣也透著警告,意欲這裡他擔保了。
王晗煙皺眉,突然出手,朝風廣澤臉上抓去。
“你這女子好生無禮,我已娶妻,也無意納妾,你這女子如此不顧女兒家的清譽,怎的直接往人臉上招呼!”風廣澤近半年來,已經將自己的招式完全改變,雖然還有些不熟練看起來也像是學藝不精的樣子,卻也能與王晗煙對上幾掌。
為了打消王晗煙的懷疑,他故意不敵,被王晗煙制服在地。
王晗煙直接往他臉上招呼,找了半天並未發現人皮面具的痕跡,還將人家臉上弄得通紅一片。
李氏站在門口冷眼看著,等到差不多了,就尖叫著罵道:“哪來的不要臉,竟敢如此對待我家爺們,你沒聽到我家爺們說麼?他除了我不會娶妾,而且我也不會容忍有人跟我搶丈夫的。你個不要臉的女人,趕緊給我滾,滾出我家去!”
“恩?”王晗煙不悅的掃了李氏一眼,出劍就要朝李氏刺去。
風廣澤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也拔出腰上的軟劍朝王晗煙攻擊過去,幾招下來,王晗煙已經確定這不是風子承了。
心裡有些哭笑,風子承已經被朝廷處死了,她接到訊息趕到的時候,已經屍首分離被朝廷狗官用草蓆收殮丟去亂葬崗了。
風子承長得俊美風趣,也曾是她的入幕之賓,在天香閣那些年。
她說是清官兒,為了洪門為了反清復明大業,她早就不潔了,可她不甘心承認。總是喜歡穿著一身白衣,自欺欺人,遇到十六爺胤祿,是她最為高興的事。
沒想到,本以為十六爺會是獨一無二的一個男人時,在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山村裡,竟又出現了一個相貌不錯,品性武功也都不錯的男子來。更重要的是,這男人竟也如十六爺一般,選擇從一至終,不願納妾?
什麼時候開始,專情痴情的男人這麼多了?
王晗煙有些黯然的收手,轉身出了院子,她的護衛兼為她破身的男寵廖石上前,關切的看了她一眼,廖石是死士護衛,自小便被毒啞了。她爹是防止廖石會背叛她,也從未教會他習字,廖石是最忠誠的那
最忠誠的那個,她堅信廖石永遠不會背叛她的。
這也算是一個安慰,可惜,她愛的人根本不屑她。
王晗煙帶著這樣的心思,回了城內暫居處,跟著她去張家村的人,則將他們的行蹤加以清理,為的就是防止清狗發現他們。
總兵府。
婉兒下了馬就朝總兵府衝,門口的侍衛兇狠的呵斥道:“什麼人,這是總兵府,閒雜人等退避!”
“放肆!”伊爾泰跟隨而至,大喝一聲:“這是我們家福晉,誰敢阻攔!”
侍衛一聽嚇得腿都軟了,連忙下跪請罪:“福晉請恕罪。”
“不怪你們,你們也職責所在。很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