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姐說你當時正在打掃洗手間,那是專門負責打掃洗手間的傭人吧?”
女人連連點頭,這個對,劉小姐說過了。
晴和原本漫不經心的態度突然一變,眼神清冷而冷冽直視前面的女人:“還敢撒謊,我怎麼不知道李家這麼有規矩的家族,竟然會讓廚房裡做事的人連帶著打掃洗手間,做出來的東西還能吃嗎?”
女人被的氣勢逼的後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她怎麼知道自己是廚房裡做事的,連劉小姐都不知道的。
晴和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她已經給過她機會了,可惜,她沒有珍惜。晴和上前一步逼近女人:“你還敢說你是打掃洗手間的,而不是廚房裡的嗎,這整個李家有多少傭人,不是你一人說的算的。只要叫個廚房的人來看一看,立刻就真相大白了,我在問你一遍,你還敢說自己是打掃洗手間的,並且親眼看見我進出,拿了劉小姐的戒指嗎?”
女人受了經下般,踉蹌著往後退,劉小姐不是說只要過來問回答兩句話就行嗎?她沒說這個女生這麼恐怖啊,那眼神看的她心慌。
劉羽心瞪了眼那個沒出息的廢物女人,如果不讓人問,在場這麼的人,肯定會懷疑她,所以她才會不吭聲讓那個貧民問的,到時候是她自己親自審問的,誰也說不出來什麼,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個廢物,不過問兩句,就被嚇成這副德行了。
只好自己上前,擋在她面前,對晴和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都說不追究了,你卻還要威脅一個可憐的傭人,難不成是想要逼她說是我讓她騙人的不成,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我幹嘛吃飽了撐的陷害你。本來是想看在這是李家的份上,怎麼說也要給主人家面子,這才不想追究的,可是你居然不知悔改,還想要反咬一口,既然這樣,今天你必須要把戒指還給我,不然我是不會罷休的,實在不行就請李家的人來評評理。”
呵,她也想知道他們無冤無仇的,她幹嘛來針對她,莫非真是屬瘋狗型的,逮誰咬誰不成。
晴和冷笑一聲:“劉小姐可別瞎說,這麼多人看著呢,我是怎麼威脅一個‘可憐’的傭人了,如今有人冤枉我偷東西,難道我問問證明自己的清白都不行了嗎?倒是劉小姐,未免有些激動過頭了吧。”
劉羽心一怔,想到自己剛才見那個女人太廢物,怕她壞事,這才一時情急衝出來,倒是平白的惹人懷疑了。
偷偷掃向周圍的人,果然見他們懷疑的看自己,劉羽心恨不得掐死那個沒用的廢物,但如今已經鬧成了這樣,後退是不行了,不然她就會成為圈子裡的笑話,只好硬上,大不了最打個平手,誰也說不了她什麼。
晴和見她眼神瞬間變的堅定異常,暗暗為她豎起個大拇指,好,一個女生居然有這種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也要把牆撞破繼續前行的狠勁,果然是個人才。
劉羽心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似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這麼死鴨子嘴硬:“我都說了不會追究,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把東西還我呢,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了臉面吧。唉,也是我剛才一見自己那麼珍視的東西沒了,一時太著急了,才會沒顧忌到那麼多,既然這樣,我們出去說吧。”
劉羽心一副為對方著想的菩薩狀,當真是弄點光暈就成神仙了。
晴和現在可是知道為什麼李向陽會氣成那樣了,連連說第一次見到這樣厚臉皮,沒有一點羞恥心的女生,果然是如此啊。
晴和閃身躲過她要拉自己的手;“劉小姐莫非是心虛了不成,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可不會錯怪好人,劉小姐既然問心無愧,幹什麼要單獨出去說呢。”
“你,我是為你好,才會,好,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顧忌你的臉面了。”劉羽心一副我為你好,你卻不識抬舉的樣子看晴和。
晴和卻不在理她,越過她走向那個傭人:“你可是想明白了,自己到底是幹什麼的?”
女人還沒吭聲,劉羽心又插進來:“現在說的是戒指的事,你總問她是做什麼的有什麼用,你這分明就是想吞了我的戒指,不想還。”
晴和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劉小姐莫非是白痴不成,在場的人可是都明白弄清她是做什麼的可是有用的很。如果她真是大打掃洗手間的,那至少能證明她是說真話,可如果她是在廚房裡做事的,卻說什麼在打掃洗手間,這不就是明擺著在撒謊嘛。”
在場的眾人自然不是白痴,誰會承認自己是白痴,於是乎,齊齊點頭,表明晴和說的對,弄清這個人到底是做什麼的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