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逸心內一動,問道:“是妺妃嗎?”
離墨稍微愣了半晌,回到:“是”。皇帝放下摺子,看著外面,好一會才說了句:“這些人越發沒個規矩了,這點事情值得大驚小怪,下次再這樣,自己領罰”
這一日,因為身體有些不適,妺妃快到中午的時候才出門,等到了雅苑,卻連吃飯的時間都錯過了。喜鵲原本要親自下廚做些吃的,妺妃擺手拒絕。她最近胃口一直不好,加之心情不悅,吃什麼都味同嚼蠟,索性就不浪費那時間。
喜鵲看她身體不適,好說歹說服侍她在房間裡小憩,不想人剛剛躺下就想起了敲門聲,喜鵲趕忙開門,卻是一個面生的小廝。
他說奉了主人的命令,給妺妃送來一份禮物,作為她大婚的贈禮。聽那人說到大婚,妺妃心下一驚,面上卻淡淡的,示意喜鵲收下禮物。
是一塊上等的玉佩,仔細看下去,卻嚇了喜鵲一跳,她也認一些字,尤其是“太子”兩個字。沒錯,是君安庭的令牌,見它如太子親臨。
妺妃盯著看了半晌,當著小廝的面慎重地掛在了脖子上。喜鵲拼命的使眼色,她假裝看不見,面帶微笑對著小廝說:“替我謝謝君公子大禮,妺妃感激不盡,定當好好珍惜”。
小廝走後,喜鵲卻慌得擺手:“娘娘,這東西不能拿,私通敵國,是滅九族的罪”。
妺妃笑了笑,從脖子上摘下,卻依然收入懷中。
晚間要離開時,特意讓喜鵲找那個小廝過來,說是有事要問。人過來了,妺妃卻只問了些瑣碎事情,然後讓喜鵲重重賞了他。
回宮的路上,妺妃好似遇到了難事,一直皺著眉頭,快到寢宮時,才說:“喜鵲,明天我要去找姑姑。”
回到寢宮,宮女秋言說皇上差人來看過妺妃,說皇上這些日子公務繁忙,讓娘娘好生養身體。
妺妃聽罷,心裡不禁冷笑。雖說皇上吩咐過無需謝恩,她還是巴巴的派了喜鵲去找張公公,好生感激了一番。做戲,誰不會?
只沒有想到的是,次日一早,正要離開寢宮去找長公主時,卻遇到了守在門口的離墨。不過,這次不只他一個人。
他奉皇帝口諭,說宮內有人裡通外國,所以奉旨查案。聽到這話,喜鵲嚇得渾身發抖,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妺妃拉著她的手,輕輕捏了捏,然後鬆開。笑著跪了下來:“妺妃領罪”。
該來的,誰都躲不過。自己猜得了開始,也猜著了結局。
只是沒有猜著這痛徹心肺的感覺。
後位之爭
妺妃以皇后之尊下跪,沒有人敢站著,齊刷刷的一群人跪了下去,領頭的離墨幾乎趴在地上。妺妃看到如此滑稽的情景,幾乎笑著說道:“離大人,我目前是疑犯,你依律法辦事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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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墨猶豫了一會,還是不起身,妺妃無奈,只得先站起來,整了整衣衫,說道:“你們都起身吧”。其他人看她起來,方敢站了起來。
妺妃看著離墨,心平氣和的說:“我們走吧。”一旁的喜鵲已經哭了出來,妺妃轉過身對著喜鵲說:“喜鵲,我沒事。”
妺妃越是鎮定,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喜鵲心裡就越是難過,娘娘居然連半分辯解都沒有,好似盼著離墨來一樣。
出乎妺妃的意料,她只被禁了足。
離墨走後,她隻身進了書房將門關上,喜鵲怕她想不開,非要跟著進去守著她,妺妃在門內說道:“喜鵲,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拿了一本書,鑽到桌子底下,灰騁灰匙邢縛戳似鵠礎路鶇聳保�揮姓饈楸靜攀親鉅�艫氖慮欏? ='#'》
古逸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幾日不見,她瘦了好多,眼裡隱隱的厭倦和疲憊讓古逸心裡一寒。他鑽到桌子底下,將她手裡的書拿走,看著她說道:“妺妺,委屈你了。”
她什麼都知道,如此拙劣的陷害,豈能瞞得過她?
從她開始動德妃一家的時候,便就猜著了。的
只是卻沒有想到他們這麼狠,不但要自己的後位,還要自己的命。
早就知道,這個皇后不好當。
躲開古逸抱她的手,妺妃突然說:“這件事情我自己來處理好不好?”古逸剛要點頭,想想不妥,說了句:“可以,不過前提是你不能傷著自己”。
妺妃笑了笑,盯著自己的腳尖好半天說了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