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藥性王煜也說的很清楚了,能令肚中孩子自行滑胎。
更甚者,會使人終身不孕!
再加上那符畫上面的花木粉需和梔子合在一起方能奏效,這幕後的真兇,於映月來講,已經很清楚了。
腰帶一事,自己化險為夷,峰迴路轉,轉眼間,她就沉不住氣了。
賈官家匆忙趕過來,玄燁令人將那些香料和香燭放到他面前,“賈官家,府內何時有這些異國東西,本王怎會不知道?”
賈官家不卑不亢,更沒有顯得慌張,“回王爺的話,這是老奴出去採買時在外頭的盛世齋買的,回來後,每個園子分了幾支,老奴都有記錄。”
玄燁令人將賬目呈上來,果見每個園子多多少少都分到了,守衛連夜搜查,王煜過了許久才回到月苑,“回稟王爺,其它的香料均沒有問題,如今看來,這梔子應該是後來才加進去的。”
邊上跪著的畫束惶恐不已,香料的更換都是她負責的,於情於理,她都難辭其咎。
而奇怪的是,映月並沒有將這件事鬧大,也沒有追究她的過失,她吩咐,每個人都要守口如瓶,就連王煜去試探時,也沒有洩露過是為了何事。
這根線索,到這邊幾乎又斷了。
月苑內,一片狼藉,香燭香料撇了一地,映月面色慘白地坐在榻上。
其餘眾人均已退下,偌大的寢殿內,就留下二人。
玄燁久久地杵在原地,盛怒之下,人已經疲倦不堪,他喉間輕滾動下,走向映月的腳步,有些頹廢。
幸虧發現的早,否則……
映月感覺到肩上一沉,她雙手下意識交扣在玄燁背後,男子健碩的胸膛微微顫抖,“映月,對不起,我又沒有保護好你。”
無力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殿內久久沉澱,揮之不去,映月任由他抱著,動也不動,“燁,是不是人為了自己的目的,都應該不擇手段,泯滅自己的良心呢?”
玄燁無奈嘆息,有些動容,“映月,有一句話你聽過麼?人,只有吃了自己的良心,才能走得更遠,行得更寬。”
映月喉間哽塞,微微展顏,“可那良心,怕是最難下嚥的東西吧?”
男子大掌在她背後輕拍幾下,壓抑的口氣轉為幾分輕鬆,“這幾日天氣好,老太君一早便說過要去穹隆山,趕巧,我帶你出去透透氣,換換心情。”
映月莞爾,出去呼吸下新的空氣,說不定,心裡真會好受些。
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潤澤翻了個身,聽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