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錦鴻一笑,挑個位置自己坐下,抬頭瞧著蕭子墨。
蕭子墨被他看的不自在,“你這樣瞧著我做什麼?”
“都說三爺貌美如花,這臨走了,再不多看兩眼,日後想再看,可就難了。”蕭錦鴻繼續盯著他,一雙眼睛脈脈含情的樣子叫人惡寒不已。
“別說這麼噁心的話,前天還見你逛青樓了,裝什麼斷袖。”蕭子墨一笑,在蕭錦鴻身邊坐下,蕭錦鴻努努嘴,無奈。
“蕭子墨,說正經事兒,你以前不是老往北疆跑嗎?那兒美女多不多。”蕭錦鴻拉拉蕭子墨衣袖。
蕭子墨將衣袖扯回來,“世子閣下,你是去戍邊,不是去泡妞。”
“哎呀,迂腐,戍邊泡妞兩不誤嘛。快說說,到底有沒有美女啊。”
蕭錦鴻往蕭子墨身邊挪了挪,這一南一北明兒就走了,還真不知道說些什麼話來打發時間。
“有,很多,很多很多。”蕭子墨無奈搖頭,蕭錦鴻卻拿了他酒櫃中的酒喝。
“自己帶著酒來我書房喝我的酒,世子爺可真是一點兒虧也不吃。”蕭子墨瞧著那羊脂白玉瓶兒淡笑。
身孕(五)
“喝你幾口酒就心疼了,我給你的那可是救命酒,你這府上酒窖裡的那些好東西,我可是一口也沒嘗過呢。”蕭錦鴻執著個深棕的玉壺,一邊喝一邊往酒櫃裡看。
“我答應你,若此次能活著回來,酒窖裡的酒,為你開封。”蕭子墨坐在案几上,瞧著蕭錦鴻翻櫃子的模樣,一時好笑。
“得了,別說是為我開封,你只管說是為您那蘭君娘子,世子爺我這點兒覺悟還是有的。”
蕭錦鴻又伸手拿了放在最裡面的一壺酒,在瓶口嗅了嗅,“嗯,十八年的桂花釀,果然好東西,我拿走了。”
說著抱著酒壺往外走去。
蕭子墨送他到門口,瞧著他走遠才掩上門。
要說這蕭錦鴻,還是瀟灑了些,他這平南王叔叔對這個兒子不聞不問,他倒是樂得逍遙,天南海北的跑。
………………
蘭君開春時在京裡置辦下的別院中,阿布一人坐在瓦上,一襲白衣欲飛。
青兒見他沒覺察自己前來,飛身躍上最高的房頂,單腳鶴立,足尖踩在飛簷上。
阿布聽得聲音側頭看那一瞬,夜風忽起,層雲俱散,皎月灑下淺白的光來,月下那女子青絲隨風飄揚,回眸朝他一瞥的模樣,竟是前所未有的銷魂受用。
“有事嗎?”他小心的開了口,這才意識到,自己本想說你怎麼會來這裡,說出口的話,卻變了。
“主上明日去南疆,上回沒與你說,你家公主如今正在南疆,我們此行明為戍邊,實為尋她。
主上說,若你想去,便跟來,若你不想,我們也不勉強。”
青兒將話說的明白,阿布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