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都因是信任你才將老太太全權託付給你,沒想你這般不上心。”
霍老太君病情反覆,袁瑤的確有愧,故而她也不做狡辯。
因服了一丸藥,霍老太君好受多了,坐起身來,對大夥道:“你們都別責怪老二家的,她服侍沒有不用心的。她煎藥是,更是連一眼都不曾挪開過,她都這般小心謹慎了,卻還是防不勝防的。”
範德海想了想了,道:“再換一處住所。”
袁瑤也懇請在府裡住下,不再兩邊跑。
霍榮沒有不答應的。
霍杙就想給自己幾個耳光,道是自己給了二房這機會。
只是誰也沒閒工夫也理睬霍杙臉上的陰晴不定。
罷了,袁瑤悄悄同霍榷說了幾句。
霍榷想了想,又小聲說給了霍榮聽。
霍榮聽了不置可否,只是請了範德海到外頭廂房去開方。
霍杙想跟進去服侍,霍榷卻攔下了,霍榮同範德海進去後就掩了門,裡頭只霍榮和範德海兩人而已。
見霍榷也不能進去,霍杙也不好說什麼了,只是十分好奇裡頭到底要說什麼的。
霍榮請範德海到裡頭的坐去,也不急著請範德海開方,謹慎而小聲道:“老大人可否開兩方,一方給別人瞧的,一方暗留著才是給我們老太太治病用的。”
範德海一聽就明白了,點點頭也道好,便開了兩張方子,並在上頭做了記號,以免混淆了。
霍榮謝過後,將暗方摺好藏進衣袖中,再將那明方拿了出去,給霍杙,讓給他去撿藥。
鬧了半日,霍老太君又移了一處地方,又以人多雜為由,遣了人都遠離著,只袁瑤和幾個對霍老太君忠心耿耿地婆子留下服侍。
袁瑤拿著明方撿來的藥,明面上還是同前日一般,小心細緻一步不離地看著藥鍋。
只是當藥端給霍老太君時,袁瑤卻將藥倒進了一花盆裡。
霍老太君和幾個婆子都詫異不解,“你這是做什麼?”
袁瑤忙一指豎在嘴上,讓她們都別做聲,稍後就見霍榮和霍榷拎著個酒葫蘆進來了。
霍老太君這才發現她能喝的要在這酒葫蘆裡。
吃過藥,霍老太君道:“定是我身邊的人做下的。寧肯枉殺千人,也不可讓那人再得手了。”
霍榮想了想,對霍榷道:“你小心些,別驚動了人,將老太太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地拿去你府裡審問。”
“是。”霍榷應下就去辦了。
霍老太君的病果然又好了兩日。
而這中間發生了件很小的事兒。
霍老太君不喜薰香,倒是喜歡花草,其中以蘭花最甚。
可袁瑤常拿來澆藥的花死了,於是霍夫人就又送了一盆。
那盆花乍一看倒是很像蘭花,問霍夫人,霍夫人說是貝母。
袁瑤知道貝母有止咳化痰,清熱散結的功效,便未多想。
只是過了一夜,霍老太君的病又發了,且因頻繁的發作,這回更重了。
請來範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