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不再自己身上的塵土,蕭寧將趙綾雲攬入懷中。
趙綾雲起先還有些愕然,隨後就似心中的防線崩潰了一般,令她淚水決堤。
這夜註定這對夫妻都無法成眠的。
蕭寧和趙綾雲兩人坐靠一處,蕭寧輕聲對趙綾雲訴說著。
“自太祖開國,我大漢在胡丹鐵蹄之下,被迫稱臣,和親,朝貢,隱忍,卻依舊要承受著蠻夷的掠奪和殺戮。這沒齒難忘是血仇,是恥辱。為此太皇太后含血嚥下了胡丹羞辱她的國書,還要笑將愛女遠嫁胡丹;袁家為保大漢能根基,不惜滿門百十口人;為了舊年同胡丹的一仗,威震伯夫人這袁家最後的血脈,都險些不能保全;鎮遠公毅然放手強權,歸隱江南;南陽伯裝瘋賣傻捐贈家財。都只為了有朝一日我大漢能一洗國恥。”蕭寧說到此處不禁兩手緊握成拳。
“如今朝政、軍政、財政,全數都集中在皇上之手,可想征討胡丹還不夠。蠻夷彪悍驍勇,只因他們有強悍的鐵蹄大軍,對此我們大漢望塵莫及。皇上曾無數次對我說,若是我大漢亦有寶馬良駒,何足懼怕那些個蠻夷。”蕭寧嘆了口氣,“在朝上,皇上更是直言不諱,若是千金買骨可行,哪怕是國庫虧空他亦要效仿燕昭王。”
這時,在蕭寧懷中的趙綾雲動了動。
趙綾雲不是笨人,聽了這些話,那裡還會不明白的,“恰逢這時,琪琪格攜萬匹良駒而來。”
蕭寧點點頭,“其實不論比試的結果,你同威震伯夫人誰輸誰贏,琪琪格都會嫁入我們家。皇上自覺對袁家,對霍家,虧欠得太多……”
這一頓,蕭寧頓了許多才有接著道:“比之太皇太后、袁家、鎮遠公他們,我不過是給予一女子名分而已,算不得什麼。”
趙綾雲垂著頭,好半天才再抬起頭,不再苦澀,不再不平,道:“伯爺,妾身明白了,妾身不會再覺著委屈了。”
蕭寧很是疲倦地閉上眼,躺在趙綾雲腿上,不再言語。
只要妻子能明白這些,禎武帝的敲打,他和霍榷明白就夠了。
過了兩日,趙綾雲帶著蕭錦韞去威震府。
對於琪琪格,袁瑤和趙綾雲都閉口不提,和好如此。
只是蕭錦韞被佑哥兒才習了月餘的三腳貓功夫給揍了。
就見佑哥兒晃悠悠的小馬步一蹲,小肉拳頭一出,軟糯糯的,“喝哈。”一拳就捶在了蕭錦韞的身上。
小兄弟倆原在一旁玩得好好的,蕭錦韞聽佑哥兒習武了,不信,佑哥兒就突然出拳了。
蕭錦韞一個趔趄,坐地上去了,蒙了個好半天。
袁瑤先瞧見了,過來教訓佑哥兒道:“佑兒,你怎麼能哥哥。”
佑哥兒也有些蒙,“佑佑沒打弟弟,是弟弟不信我會喝哈了,我打給他瞧。”
趙綾雲有些意外,“佑哥兒這麼小,你們就叫他習武了?也罷了,拳腳無眼,難免的。”
可蕭錦韞卻不服氣了,他比佑哥兒年長,卻被比他小的佑哥兒打倒了,他又羞又惱的,直嚷著要讓他表哥來給佑哥兒好看。
次日,三皇子還真被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