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她入懷,道:“這些你放心,我去回,定讓老太太、太太不會再放她們的人來。”完了便起身闊步出了上房。
少時,就聽見一陣嘈雜湧進,隨之哭喊懇求聲震天,但很快便被拖走了,恢復了安靜。
在霍榷回來前,霍老太君和霍夫人那裡便擺了飯,袁瑤過去服侍了,所以這會子就跟霍榷一道用飯了。
就在霍榷把人給趕了沒多久,就見守戶悄悄地從侯府的后街後門進了一個小院,屋裡一個微微佝僂的婆子正等著她。
守戶上前就給婆子跪下了,“好媽媽,您老可要幫幫我。”
婆子趕緊下炕到院外去張望了幾眼,回來才對守戶壓低了聲音喝道:“作死,你嚷什麼。”
守戶抹著眼淚道:“我敢說那‘事兒’絕對沒人瞧見的,可二爺回來二話沒說就把我們都給攆了。好媽媽,你是知道的,我們一家就靠我這差事過活了,如今沒了這差事,你讓我怎麼辦?”
“好了,”婆子不耐煩道:“姨奶奶都知道。”有些不捨地從衣襟裡摸出幾塊碎銀子來,“先拿去使,回頭姨奶奶會給你再找活。”
守戶感恩戴德地磕了頭,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再說霍杙。
霍杙回東院,宋鳳蘭讓人給霍杙更衣,又讓人擺了飯,兩人方坐下,就聽外頭的來回,“姨奶奶來了。”
宋鳳蘭皺皺眉,心說真會挑時候,回頭就見官陶陽進來福身了。
霍杙卻頭都未抬,只嗯了一聲。
官陶陽接過宋鳳蘭身邊大丫頭廣袖手中的銀箸,為霍杙和宋鳳蘭斟酒佈菜。
霍杙吃了幾杯酒,又吃了一碗燉得爛爛的野雞湯,才覺著身上有了熱氣,道:“喬氏那裡可有這湯,病過一場最是要滋補的時候。”
宋鳳蘭手上一頓,一時再美味的菜餚也沒了胃口。
其實也不是霍杙良心發現,無端就想起喬明豔來的,這要從霍杙受了家法,告假家中養傷說起。
前些時日,喬明豔跳了湖得了一場風寒,頭些日子還瞧著藥石無用了,人掉膘地瘦下去,都說不中用了,不想這喬明豔瘦下去後,反而藥石就見效了。
只是這大病一場到底傷了元氣,說以後怕是再難懷上了,可因此喬明豔不但嫵媚不減,還多添了弱柳扶風,病似西子勝三分的姿態。
那日得知霍杙受了家法,侍妾們都來看望,喬明豔那仿若強撐著一口氣的嬌弱,為他泫然而泣的神情,立馬把霍杙的魂都攝去了。
自然告假家中養傷的日子,就喬明豔陪伴在側的。
眼瞧著喬明豔死灰復燃,且霍杙對她的恩寵比往日更甚,宋鳳蘭把牙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