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令收回當初賜給韓家的宅邸,就算過去了。
韓家是一時間既沒了銀子又沒了宅子,當韓姨媽聽到這訊息時,一口氣血沒壓住噴了出來,口嘴歪斜了,人也厥了過去。
等大夫來一看,說是中風了,得用人參吊著。
還想要吃人參?
韓父韓孟此時恨不得把韓姨媽給掐死去,一聽說韓姨媽不中用了,就命人把韓姨媽挪到小耳房去,常任由韓姨媽一人在裡頭,弄得屎尿滿身的。
宅子沒了,只要回孃家去要銀子買就有了,郝氏想得容易,就忙寫信回孃家要銀子了,可郝家卻說,他們拿銀子供著韓家,不過是看在韓塬瀚上頭多些,如今韓家卻把韓塬瀚給踢出家門了,他們還供韓家做什麼。
銀子自然就沒有了,韓家一大家子只得回以前住的那三進的小院擠著了,韓孟還想讓韓塬瀚回來的,可家裡又添了幾口人了,住不進了。
韓孟便讓韓塬瀚的妻子白靈進宮去求韓施巧的。
雖說韓施巧在宮裡看著風光,可到底手上也沒鬆動銀子使的,所以她能做的就是賜出各種名貴藥材來,給韓姨媽治病的。
聽了這些經過,袁瑤那裡還會不明白的,這裡頭絕對有霍榷的影兒,便道:“二爺,妾身不委屈。”
霍榷拉過袁瑤的手,兩人十指交纏,道:“你曾與我風雨同舟,患難與共,不離不棄。我霍榷對天起誓,絕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罷了,兩人一道笑看著佑哥兒把小老虎給揪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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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的早上;袁瑤把睡得四仰八叉的兒子給抱起,把佑哥兒身上的小衣裳拉了拉;蓋住佑哥兒白嫩嫩圓滾滾的小肚皮。
袁瑤就這麼抱著佑哥兒在屋裡回來走了幾趟;才把佑哥兒給叫醒;“佑兒;孃的好寶貝。”袁瑤親了口兒子睡得紅撲撲的小臉蛋。
佑哥兒翹著小指頭揉揉眼睛;裂著嘴對他娘一笑;“娘;哦哦,喵。”
喵是佑哥兒對小老虎的稱呼;也可說是小老虎的名兒了。
可憐未來堂堂的萬獸之王,到佑哥兒嘴裡成了喵。
為這小老虎,霍榷還專門在西院騰出了芷蘭院,給兒子養老虎。
佑哥兒每天到芷蘭院找小老虎玩。
說是玩,其實不過是佑哥兒去揪揪老虎毛,拽拽老虎的尾巴拖著爬幾圈,所以基本上小老虎見著佑哥兒沒有不躲的。
想起小老虎來,佑哥兒才醒的小臉蛋也不迷糊了,頂著一頭小軟毛,四處張望著,“喵,喵。”這是就要去找小老虎玩了。
“不成,你還麼洗漱呢。”袁瑤道。
可佑哥兒掙扎個不住的,袁瑤要抱住他不容易,幸好霍榷過來接過佑哥兒了。
“不許鬧你娘,不然不給去看你的喵了。”罷了,霍榷用胳膊夾著佑哥兒,往西次間那頭走去。
“哦哦,喵,喵。”佑哥兒蹬著小腳丫叫著。
霍榷把兒子往炕上一放,摸摸佑哥兒的小肚子,俯身在兒子圓滾滾的肚皮上親了好幾口。
把佑哥兒給癢得呵呵地笑個不住,和霍榷在炕上鬧著玩了好一會子,袁瑤這才過來給佑哥兒洗臉擦小手。
因著今兒要到驍勇府去,袁瑤給佑哥兒先穿了一件小肚兜,上頭是袁瑤親手繡的五毒圖,外頭再穿一件赫赤遍體團金福的交領小夾衣,小褲子同夾衣的圖紋,脖子上戴長命鎖,小手小腳丫上套有小銀鈴的手鐲腳圈。
佑哥兒就喜歡銀鈴的聲音,躺座褥上頭就不住的舞動著手腳,讓小銀鈴發出聲響,自個就能玩得好高興,一個人在炕上呵呵地笑,逗著大夥也不禁跟著他笑。
都穿戴完畢,春雨來請安,按往日那樣的,春雨服侍袁瑤和霍榷用了早飯,便恭送袁瑤和霍榷,還有佑哥兒出了漱墨閣。
今兒霍夫人要到南山寺去還願,一大家子恭送了霍夫人出門,也是袁瑤和霍榷出門的時候。
霍榷護袁瑤母子上了車,這才躍身上馬,走馬在袁瑤母子的車邊,聽著兒子在馬車裡不時發出聲音,有時還探出個小腦袋出來,對著霍榷甜甜的一笑,拿著個布老虎給霍榷瞧,“爹爹,喵。”霍榷就覺著好安心,再無所求了。
驍勇府不大辦蕭老夫人的壽宴,除了蕭老夫人不願之外,也有同太后壽辰近的緣故。
自周陽伯王允全家被抄斬的抄斬,被流放的流放,太后的身子就一直不太好了。
如今聽說已有起色,禎武帝就有意給太后大辦一回壽辰,驍勇府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