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榷見袁瑤瞧了過來,忙忙看向別處去,道:“青素,備水,我要沐浴更衣。”
因著佑哥兒老尿霍榷身上,父子兩一塊洗澡也不是頭一回了,霍榷也給佑哥兒洗出經驗來了,自然沒費什麼勁兒的。
霍榷和佑哥兒兩人都洗得香噴噴地出來。
佑哥兒使勁兒聞了聞自己的小手心,又把小臉蛋遞過來給袁瑤聞,道:“娘,香香。”
袁瑤笑著親了佑哥兒臉蛋一口,“嗯,好香。”
霍榷抱著佑哥兒也湊了過來,“海棠兒,我也香香。”
袁瑤登時羞了個連腮帶耳的,“二爺真是愈發不正經了。”
霍榷一臉正經的神色,“你不香我,我香你了。”說著就在袁瑤臉上親了一口,佑哥兒見狀也要親他娘。
都鬧過了,又都用了點肉末粥,等佑哥兒不纏人了同波斯貓玩去了,袁瑤這才跟霍榷說了午時霍夫人說的事兒。
霍榷邊吃茶,邊聽著,眉頭鎖得幾乎解不開了,既然是霍夫人定下的事兒,霍榷依孝道也不好駁的,就像霍夫人無端端就把韓施惠從寺裡帶回來的,他就不能再把人給送回去,所以就算霍榷不願意沈嬈他也得收下,但也該是同霍夫人談一回了。
霍榷到正院時,霍夫人正在澆灌她那盆依蘭花,聽說霍榷了,霍夫人忙放下手裡的活,像往常一樣的拉過霍榷來坐。
“酒可醒了?要不再吃一碗醒酒湯。”霍夫人讓丫頭趕緊去端溫在鍋裡的醒酒湯。
霍榷先和霍夫人說了一氣之子寒暖,這才把話轉到抬舉那些個宮人的事兒上頭。
還不能帶質問責備的語氣,霍榷苦口婆心的,“娘這事兒辦得有些糊塗了,兒子也知道娘在怨兒子把韓氏給送家廟禮佛去了,有心要給海棠一個警醒,可娘到底也不能抓著個人就往我屋裡放的,那可是太后的人。這不是剛去一個王姮,又來一個沈姮了嗎?再說了,兒子也不是色鬼,身邊有人服侍就夠了,多了傳出去反倒對兒子如今的官聲不好。”
霍夫人嘆了口氣,道:“倒不是娘有多少心思,只是人是太后賞的,暗裡就有這種心思,娘就想,倒不如就成全了太后,免得以後不知尋著什麼由頭說我們家違了太后的意,搬弄是非的。而且也不過是一兩個侍妾而已,都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還怕她們興得起風浪不成。”
見霍榷還要說,霍夫人就道:“就這一回了,沒下回了。”
霍榷只得無奈的暗暗嘆息。
霍夫人看著霍榷吃了一碗醒酒湯後,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