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緊張,我知道此時胎氣還未穩固,不宜那些個事兒。”霍榷面上一時又換上了幽怨,“海棠兒好狠的心,說不見便真的一面都不見,讓我好找。”
霍榷的話又觸動了她心頭那根弦,袁瑤不敢看他,想扭頭轉開卻被他擒住了下巴,面對上他無比眷戀的眼神。
袁瑤只覺得似要快被融化了一般,只能任由著他欺近,含上她的唇,輾轉吮吻著直到攻破她的貝齒,與她交換了唇舌之間的溫溼。
男女之間的□袁瑤是知道的,且在某些層面她比常人知道得更多,可也僅限於知道,到底是經歷得少了,只不過是欲奪回主動而已,不想卻激起了霍榷的肆無忌憚。
等反應過來時,她身上已失守,光潔的豐盈已落入他手。
當車子停下,袁瑤覺著只剩下喘息的勁兒了,是霍榷為她整理的衣裙抱的她下車,還要抱她進去。
袁瑤那裡肯依,掙扎著下了地,一時對門內傳來了可憐兮兮的聲音,“二爺。”
霍榷和袁瑤齊回的頭,見韓施惠在岸汀苑門內,正要福身見禮,在看清是袁瑤時卻愣住了,“是你。”
宮嬤嬤看了眼韓施惠,拿了斗篷上前給袁瑤披上,故意大聲道:“姨奶奶,這是風大,身子要緊。”這是提醒的韓施惠,袁瑤身份可是和她不同。
袁瑤自然知道宮嬤嬤這是在向她投誠示好,對霍榷道:“這便是二爺的韓姨娘?”自韓施惠出賣她起,她便當這人如同陌路了。
霍榷瞥了韓施惠一眼,拉起袁瑤的手進漱墨閣去,“這些個人和事你不必理會。”
“二爺,表姐,二爺……”韓施惠想追出來,卻被守在岸汀苑門裡的兩個婆子給攔住了。
說起來漱墨閣不小,竟然比當初韓家的院子還要大些。
進門便是抄手遊廊環抱著的一池墨色池水,池邊一簇翠竹,幾株芭蕉,數葉枯荷立在池中。
袁瑤笑道:“二爺也想留得殘荷聽雨聲嗎?”
霍榷道:“我那裡來這閒情,這看著終究覺得殘敗蕭條,你要是不喜歡便都拔了去就是。”
袁瑤卻搖頭,“為何要拔了,來年還會是滿池芳香的。”說著和霍榷一道從當影壁使了的橫廊亭邊上的兩小門進了正房大院。
正面是五間的正房,下首左右兩廂房,後頭還接了一個稍小的院子和一排後罩房。
袁瑤和霍榷也只是剛進的上房,便聽到田嬤嬤來報,“回二爺,姨奶奶,外頭有個自稱是彩雲的丫頭,帶著十來個人,說是老太太給姨奶奶使喚的人。”
來了。
袁瑤和霍榷默契地對望一眼,霍榷對袁瑤道:“你只管去更衣,我來應付她們。”
換了一身半新的居家衣裳,袁瑤出來時就聽到,一個和彩萍一般的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