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大丫頭紅錦見是這兄弟兩便上前去迎。
“老爺和太太可在?”韓塬瀚問道。
紅錦福身,“在,二位爺請稍等,奴婢這就去通傳。”
兄弟二人隨紅錦走近,此時從上房裡頭傳來老大的聲響。
“我是讓你去哄她回來,回來了她要是不肯把銀票拿出來,不消你說都要打殺了她去,可你非要在外頭丟人現眼。”
原來真正在打表妹主意的是父親。
韓塬海驚訝得叫了出來,“啊!”
“誰在外面?”韓孟大聲喝道。
在韓塬海的心目中,母親是有些刁鑽刻薄,可父親卻絕對是公正嚴明的。
不曾想,父親竟然是這樣表裡不一,道貌岸然的人。
當韓孟和韓姨媽從屋裡出來,見是韓塬瀚和韓塬海面上的神色也知方才的話被他們給聽去了,一時間都尷尬得很。
韓孟欲蓋彌彰道:“都站著作甚,還不快都滾回你們院子去。”
這些年來,韓孟對兩個兒子的積威不淺,一聲喝就把韓塬海給鎮住了,剛要說明來意,韓塬瀚卻趕先說話了,“回老爺的話,兒子和二弟前來是想說說太太跪祖宗牌位的事。”
韓塬海先是怔了怔,後趕緊附和道:“啊,對,對。”
韓塬瀚接著道:“娘娘晉為惠妃,過些日子還會有更多的人前來道賀,太太始終是主母,在京卻不見客有失禮數,被外人知道了定又搬弄是非了。”
韓姨媽一聽,心裡高興,也跟著道:“沒錯,所以妾身也覺得思過這事過了這陣子再說吧。”
“哼。”韓孟不置可否,只有鼻音哼了聲。
韓塬瀚又道:“可老爺一家之主,一言九鼎,當然是不能朝令夕改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韓孟不悅於他的拐彎抹角。
韓塬瀚面上仍是不苟言笑的漠然,“鑑於此種狀況,兒子們覺得還是讓太太回老家跪祠堂,方能兩全。”
韓塬海這才明白的韓塬瀚的意思,沒了韓姨媽在前頭當槍使,韓孟也就拉不下這臉卻為難袁瑤了。韓塬海趕緊道:“我也正是這意思。”
“你……”韓姨媽氣炸了。
韓孟讓韓姨媽跪祖宗牌位,本意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可一旦開了祠堂那便說明是犯了大錯的,這讓韓孟以後還有何臉面回族裡。
但罰韓姨媽的話既然已出口,方才韓塬瀚又堵死了話,韓孟也反悔不得了。
兩兄弟自然是少不得被臭罵一頓的。
回院子是,韓塬瀚斂道:“表妹不能再接回來了,這隻會害了她。再想別的法子吧。”
韓塬海點頭。
自那日起,袁瑤日日佛前祈禱,祈求韓施巧平安。
可天不遂人願,還是傳來了壞訊息。
毒害小公主之事,王皇后查出眉目了,所有可疑之處皆指向韓施巧和德嬪馬葶。兩人被王皇后禁足在宮中。
前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