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打了爺的旗號,那爺可要分成。既然你也只得四成乾股,我也不要多,就給我三成得了。”
袁瑤頓時一雙杏眼瞪得圓溜,“大人,你這還叫要得不多,要是要多了,袁瑤豈不是還要倒貼。”
見她氣急敗壞的,霍榷一時笑歪在引枕上了。
知道被戲耍了,袁瑤立時喚青素道:“青素叫鄭爽備好轎輿,大人要回府了。”
這是要攆人了。
霍榷趕緊安撫,費了好大勁,還賠上了前朝名家棋譜的孤本才把袁瑤給哄了下來。
袁瑤見好就收,道:“來時大人說躲清靜,可是府中不安寧了?”
說起這事霍榷煩得緊,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了袁瑤聽。
這一番訴說下來,霍榷口乾舌燥,本想問袁瑤有何高招,卻見袁瑤團扇掩口,笑意強忍,憋得一面桃紅。
“想笑便笑。”霍榷這話本就沒真讓袁瑤笑的意思,可袁瑤卻真笑開了,一時花枝亂顫,東倒西歪。
霍榷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的,道:“再笑可輪著我惱了,到時看你拿什麼哄我。”
袁瑤趕緊止住笑聲,指尖挑去眼角的淚花,唇上的笑意卻是如何都散不去的,道:“大人莫惱,袁瑤幫你出謀劃策就是。”
霍榷一副不信的神色,“你的計策若是靈驗就罷了,若是不靈你當該如何?”
袁瑤豪氣萬千道:“那袁瑤聽憑大人處置,絕無怨言。”
“好。”霍榷等的就是袁瑤這句。
“若是袁瑤幫大人安定了後宅,大人又當如何謝我?”袁瑤不吃虧道。
袁瑤爽快,霍榷自然也不含糊了,“隨你說。”
“要我說,”袁瑤稍稍側頭想了一會子,“那今後大人與袁瑤對弈,讓子二十五。”
“讓二十五子,”霍榷佯裝出被趁火打劫般的苦笑,“你當你還是初學嗎?”
“看過大人的棋藝,袁瑤深感往日所學都不過是旁門左道,一概擯棄了也不可惜,好跟大人從頭學起,你說袁瑤這算不算初學?”袁瑤笑道。
袁瑤這話,霍榷是大大受用的,舉手道:“成,若是幫我安定了後宅,就收你這弟子了。我們擊掌為誓。”
“好。”執住袖口,袁瑤舉手和霍榷三擊掌。
霍榷心中感覺了下掌上餘下的柔軟,嘴上卻道:“有何妙計還不快說來。”
袁瑤伸出一指,“大人只需對你韓姨娘說一句,後宅自然安寧。”
霍榷微微一怔,“對她說一句什麼?”
袁瑤壓低了聲音,守在東廂房外的青素都沒聽清。
只霍榷聽了袁瑤說的,將信將疑,“這……真得用?”
袁瑤也不多解釋,“得用不得用,大人試過便知。只大人必須說得直白些,不然我那表妹可聽不懂。”
霍榷看袁瑤這樣自信,便道:“那姑且試一試吧。”
“那大人趕緊家去吧。”袁瑤說完便催促霍榷。
霍榷哭笑不得道:“好個過河拆橋的,好歹也留我飯吧。”
袁瑤卻道:“那些話就該在家飯時說才適宜。”
還從沒人敢這般趕過他,可霍榷卻無由來地覺得甘之如飴,便縱容了她,道:“行,我家去。”
袁瑤將霍榷送到門外,還不忘囑咐一句,“大人可別一去不復返了,袁瑤可等著大人的棋譜。”
霍榷從轎子裡探頭出來,佯怒道:“說一千道一萬,原來還是為了棋譜,不來也罷。”
袁瑤笑道:“大人可別忘了我們的擊掌之誓。”
霍榷只得連連搖頭,大呼上當了。
看轎子出了衚衕口,袁瑤才帶著青素她們回院子。
回了上房,青素不解地問:“看霍大人也是有留宿的意思,姑娘為何沒留?”
袁瑤不復方才的神色,依舊是那淡淡的漠然,榮辱不驚,“你可知世間最難得的是什麼?”
青素想了下,“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袁瑤卻搖頭,“是求而不得。”
十三娘說過,男人最是奇怪的,若是白送到眼前,他們還不稀罕,反而是千辛萬苦也得不到的,一生戀戀不忘。
故而得讓男人求而不得,這其中最為關鍵的就是曖昧二字。
可曖昧最難掌控,輕了對方感覺不到,白搭了;過了則會讓對方得了手,功虧一簣。
袁瑤的話青素不明的,可袁瑤不願細說,她便不糾纏了,“那姑娘為何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