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都以為是真的,因此不論這金佛是真失竊了,還是假的,都足夠讓人以“做賊子的喊抓賊”將她反咬一口的。

思忖片刻,袁瑤當下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決定對策後,袁瑤道:“都不許聲張,這幾日不要開佛龕,還有留意都有誰問起過這金佛的事;即刻來回我。”

“是。”青素和青玉應道。

袁瑤走到東次間的羅漢榻上坐下,“青玉,跪下。”聲雖淡淡沒半分的威懾力,卻讓青玉驚嚇不小。

青玉猶猶豫豫的,剛要用話哄了過去,又聽袁瑤道:“要麼收起你那點子學來的皮毛,安安分分地在我身邊;要麼我讓闌珊坊的人接你回去,讓你學以致用。”

“撲通”,青玉兩腿一軟跪地上了,慌忙不迭地向袁瑤磕頭,“姑娘,你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奴婢知錯了。”

頭碰在冰涼的地磚上,咚咚地作響。

闌珊坊雖說還不至於是地獄,可出來了的人沒誰想再回去的。

袁瑤沒立刻就放過了她,讓青玉跪了一夜,這才道:“只此一次,絕無下例。”

“謝姑娘恩典。”青玉連忙叩謝。

雖說還有些日子,但袁瑤已藉著機會將禫祭除服的事給忙了起來,把某些人給看得不知深淺,也好讓人一頭撞進來。

袁瑤晨起梳妝,和往常一樣帶著青素按時到韓姨媽屋裡請安,出來見鄭嬤嬤在訓斥感冬。

感冬是劉婆子的孫女,仗著她老子在韓孟跟前當了差,如今她又跟了鄭嬤嬤,平時是有些自己以為身份不同,有時連韓施巧房裡的知秋都敢嗆聲,也該訓訓了,不然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當時袁瑤也沒多在意,帶著青素回菩提園用早飯去,卻在月洞門前遇上了給她們送早飯來還不知情的劉婆子。

許是方才又和青玉拌嘴了吧,劉婆子正氣呼呼的,見了袁瑤立馬又換了嘴臉,告狀道:“表姑娘,不是我劉婆子嚼舌,這青玉姑娘的脾氣可快趕上你這做主子的了,奴婢也不過說了句,這佛祖是要天天燒香供著那才誠心,這樣拜一日休兩日的,心不誠,佛祖可是會怪罪的。奴婢也不過是一片好心,這位姑奶奶便給奴婢好一頓排頭。”

這話怎麼聽都有一股子做作的假好心。

無緣無故的就關心起她們園子燒香拜佛的事,而且又是那麼巧的在金佛丟失之後。

袁瑤心中明白了幾分,客氣道:“到底是你們年紀大的人經歷的多,我們年輕不懂事,一時顧不上也是有的,回頭我便去說她。”

“哎。”得了話,劉婆子高興得有些幸災樂禍的。

只見袁瑤剛要進門,又回了頭似有話要說,是最後才下定決心要說出來,道:“劉大娘,有句話可能有些得罪,可袁瑤不說心裡難安。”

劉婆子覺得袁瑤平時是好對付的,只有那青玉是刁蠻的,便爽快道:“表姑娘儘管說,奴婢這老臉什麼都受得住。”

袁瑤先是掐指算了算,“看大娘的印堂略是暗沉,眉眼處捎帶晦氣,近日家中怕是會諸事不順,還會有血光之災。”

一聽這話,劉婆子頓時臉上過不去了,可剛才自己話說在前頭了,又不好發作,只虛應著送袁瑤進了園子,等袁瑤一進去她就呸了口,邊走邊嘟囔著,“什麼東西。”在穿堂口遇上了韓塬瀚,緊忙福身打了個招呼便走了。

韓塬瀚看看劉婆子又看看菩提園,心中暗算著什麼,便往童姨娘處去了。

話說袁瑤才進屋子,青玉便是一通的鸚鵡學舌,袁瑤只道:“這我知道了,還有誰說起這佛龕的事了?”

青素這廂接話了,“方才姑娘在太太屋裡請安,鄭嬤嬤在外頭問起過奴婢,說讓姑娘得好聲看好這佛龕,這可是鎮宅之物,連挪動半分都是不得的,故而才數年停在這園子裡不動它。”

一時間,袁瑤又明白了事情的七八分,道:“倘若有人再問,你們照舊這般應著。”反正餌她是丟擲去了,就等魚兒咬鉤了。

也不知是袁瑤鐵口直斷說對了,還是劉婆子真的該倒黴了,家中果然是諸事不順。

先是孫女感冬被罰了月錢,還調出了內院,接著是在前院當差的孫子被韓塬瀚給訓斥了,好好的差事也被別個給頂了去。

越想劉婆子心頭越鬱卒,脾氣也就越發的不好了,似是跟那月洞門有不共戴天之仇,呼地就拍過去。

這那裡經得住她這麼一掌,就見平日裡頭已經鬆動的門楣,瓦楞磚塊嘩嘩地就往劉婆子臉上拍,把她砸了個血流滿面,嗷嗷大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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