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的是五年的。你要籤那一種?”張氏問道。
“我籤五年!”小喜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多的那一個。
等到翠蕭拿出契約讓小喜簽字畫押後。翠蕭就帶著小喜下去了,李伊水還陪著母親看母親處理家務。
等到告一段落後。張氏端起茶杯飲茶,剛才說的話可真夠多的,李伊水向母親提出自己的疑問:“小喜的堂叔霸佔了她們家的房子,難道小喜就這麼算了,是不是能到衙門去告她堂叔,把房子要回來?”
張氏搖搖頭:“這是不可能的,除非那房子是小喜的母親留地嫁妝,如果那房子是她奶奶地話,小喜是要不回來的。”
李伊水有些不解,她去過小喜家不少次,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小喜地堂叔,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你要知道,女孩子家長大後是要嫁人的,分家產的話沒有女兒的份,小喜的叔叔來收回她們祖孫住的房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場官司你要想打的話,就算是打到御前也贏不了。”
李伊水稍微有點理解,在她看來是霸佔別人家產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是最正常不過的了,這就是習俗的力量,因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所以女兒是沒有分家的權利的。
張氏聽到女兒提起這個小喜,想起來一件事情要叮囑女兒:“伊水,這個小喜雖然可憐了一些,但是日後她在咱們家起碼是衣食無憂了,只是你對她的同情心切莫太過了。”
“為什麼?”李伊水不解。
張氏想了想,還是要叮囑女兒。“你以前跟她是姐妹相稱,自是關係好的,可是日後你跟她是主僕,如果還像以前那樣待她,她一旦習慣了,就會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地。萬一哪一天你對她稍有不好,她反倒覺得是你虧欠了她,反容易對你產生怨恨。這都是人心不足的地方,你要讓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和她的身份不同了,這樣才能讓她對你產生感激的心裡,慢慢的這種感激就會變成忠誠。所以說,最開始這個度是最難把握的,我才讓你多加小心。”
李伊水聽到半截,心中一凜。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聽完母親的囑託,感覺母親說的真的是金玉良言。
張氏見女兒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了。便放心了,“不過,這樣也好,這個小喜正好能夠磨練一下你對於如何駕驅丫鬟下人。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吧。”
李伊水點點頭。
李伊水原本想將小喜留在身邊,當一個大丫鬟的,聽了母親的話,改變了主意,回到翠竹軒後,將自己院子裡的工作全都列了出來。根據人手彼此搭配一下,重新安排一下,李伊水將翠竹軒的工作分列表拿給小喜,問小喜選哪一樣。
小喜選擇了打掃庭院和給院子裡地翠竹以及其他的花卉澆花。
可是負責李伊水貼身伺候的夏雨卻“不務正業”起來,每天早出晚歸,被李伊水逮著後才知道,夏雨這些日子刺探李歡少爺地事情有了很大的進展,李伊水哭笑不得,畢竟這件任務是自己親口布置的。倒也怨不得夏雨。
李伊水告訴夏雨八卦也是要講時間的,你看看別人八卦工作兩不誤,只有在大家都閒下來的時候,才能東家長西家短的彼此談論。
夏雨對李伊水的八卦經驗一一接受,表示再也不會誤了自己的工作。
李伊水才點頭,並開始追問夏雨這段日子的收穫。
夏雨一聽小姐這般問,立刻興奮起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門口,跑過去將房門關上。“小姐。這一次我是大有收穫看著夏雨神秘兮兮的樣子,李伊水的八卦心全被夏雨勾了起來。趕緊催夏雨講講。
“李歡少爺可不僅僅是調戲丫鬟,我聽譚管事的乾妹妹的嫂子的孃家的侄子的表弟的小姑子說地,霍姨娘曾經將李歡少爺房間裡的一個小丫鬟打發到莊子上,理由就是那個小丫鬟摔碎了李歡少爺最心愛的花瓶。”
李伊水點點頭,她知道這件事,霍姨娘曾經親自向張氏彙報過這件事情,當時正好她在旁邊。
“那個小丫鬟到莊上的第二天就死了,上吊自殺的,”夏雨湊到李伊水的耳邊,一字一頓的說:“一…………屍…………兩…………命!”
李伊水愣了,過了一會兒才說:“那屍體呢?”
“火化了。”夏雨也有些喪氣:“譚管事將這件事情報到府裡,霍姨娘說念在這小丫鬟曾經伺候過李歡少爺的情分上,賞了她五兩銀子,讓人將屍首火化了。”
“這就是沒有證據了?”
“不過在那丫頭死後,莊子上的一個穩婆曾經親自檢驗過她地屍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