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戰無不勝,我的幸運女神!”
若不是他們通宵討論出戰術,若不是她一直在城牆上指揮,他們不會勝得如此漂亮!
他越說越肉麻,宋曉也懶得阻止他了,她聽見四周喧囂的喜悅,美麗的臉上也綻放出一絲笑容。
晚上,她靠在他的懷中,告訴他,她已經送了信給韓君正,想同天啟議和。
帝軒聞言眉眼一黯,不悅她的擅作主張,“韓君正會以為我怕他!”
宋曉知道他對這個宿敵素有成見,粉拳輕輕砸在他的胸膛上,薄怒道:“你別這麼小心眼,韓將軍是聰明人,經過今日一戰,他自然明白短時間內是贏不了的,等大溯援兵一到,更是勝負難斷。而且他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將領,只要他知道你有心罷兵止戰,他懂得如何選擇的。”
“你怎麼處處替他說話?”醋意沖天,為什麼在她心中,誰都是好人,除了他。
“我只是實話實說,你這個醋罈子。”斜睨了他一眼,宋曉低斥道。
“你好意思說我?當初是誰哭哭啼啼地說想獨佔我的?”帝軒翻起了舊賬,說道“獨佔”二字,還故意和她拉開距離,一臉防備。
宋曉氣得想揍他,他那是什麼表情,活像她想侵犯他一樣。她怒不可遏一把推倒他,跨坐在他的身上,揚起拳頭,在他的俊臉上作勢地揮舞了幾下,低喝道:“你再說!”
標準的說不過就動手,帝軒也不和她計較,雙手枕在腦後,好整以暇地挑眉戲謔道:“這個姿勢不錯。”
忽然明白了他的暗喻,宋曉臉上一紅,趕緊從他身上翻下來,然而下一秒,昂藏身軀就已經化被動為主動,覆上了她的嬌軀。
“你別!”宋曉急忙偏頭躲過他落下的熱吻,開口阻止他,“現在還在打仗。”
“帝康的大軍明日就到了,韓君正不會傻到來送死的。”打消她的顧慮,他一邊說,一邊忙著寬衣解帶。
宋曉抓住胸口處的祿山之爪,好心地提醒道:“你今天肯定很累了,早點休息吧。”
打了一天仗,不累才怪,她只是站在城牆上,沒有和敵軍廝殺,都累得不行,更不要說他了。
“看到你,我又渾身充滿了力量,再衝鋒幾次也不再話下。”飽含深意地說道,聲音因**變得喑啞低沉,他不滿地拂開她的手,拉開她的衣襟,將頭顱埋進了讓他朝思暮想的豐盈。
宋曉難耐地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