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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是誤會。。。。。。姑娘你誤會了。”那臉上有刀疤的男子疼得眼淚汪汪流,嚎著道,“我們不過是路過這裡而已,是路過,怎麼就被認為是歹人了呢?這絕對是誤會。”
謝逸使勁一腳踩在旁邊一人的手腕上,用足了腳勁去揉,哼哈道:“我看爺不給你們一點苦頭吃,你們是不知道爺的厲害!現在說的話,爺心情好的話許還能留你們一條小命,要是把爺惹急了,哼哼,你們自己瞧著辦!”
雖然手被踩著很疼,可是他們又沒有傷著對方,就算鬧到縣太爺那裡去,那也是沒有多大關係的。
“冤枉,真的是被冤枉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謝逸一腳踹開了,那一腳正踹中命根子,他捂著下面睡在地方滾。
朱福瞧著滾在地方的人那副痛苦的模樣,張了張嘴巴,這才看向身邊的這位穿著月白錦袍、頭上以一根白玉簪子束髮的公子來。剛剛瞧著,這公子似乎是跟沈大哥一起出來的,便將目光落在沈玉樓身上。
沈玉樓道:“這是我在金陵書院的同窗,今日剛剛來我家做客的謝逸謝公子。”
謝逸到底是在天子腳下的京城長大的,又是出身豪門世家,平素雖然會嬉笑玩鬧,但是但凡遇到事情的時候,世家公子那一貫天不怕地不怕的做派便擺了出來。他此時見有人竟然敢欺負他同窗好友的朋友,登時冷了一張俊臉,彎腰在一邊蹲下道:“還不肯說是吧?走,去見你們縣太爺!”一邊說,一邊拎著一個人的衣領就將他往前面拽去,走了好一會兒,忽然想到什麼,又拽著人回來,問沈玉樓,“縣衙門往哪裡走?”
沈玉樓伸手朝相反的方向指了指,謝逸嘟囔道:“見我走錯方向怎麼也不提醒我一下,拽著這頭死肥豬走,不知道多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