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的了,你父親待他恩重如山,他卻如此負你,你又何苦還念著這樣的男人?”
曹錦書只覺得腦中嗡聲大作,像是被人當頭敲了一棒子,她呆了呆,然後拼命搖頭:“不會的,他待我很好,我想要什麼他都會幫我找來,他肯定是心中只喜歡我一個人的。”曹錦書顯然是崩潰了,一直搖頭說,“就連他走的時候,都對我說,還會再回來的,讓我不要哭,怎麼可能他愛上了別人,我不相信。”
李流光對曹錦書這樣的反應很滿意,她喜歡看人間愛恨情仇,彷彿這樣才能撫平她心內的傷疤。
“你若是不信,便先悄悄躲在一邊去,我自然讓你相信。”李流光道,“只是,你別出聲,否則這場戲就不好玩了。”
曹錦書微微訝然,她望著李流光,一時間沒說話。
“來了。”李流光推了曹錦書一把,指了指身後的花叢,“進去。”
曹錦書來不及多想,只是匆匆躲進了一旁的花叢,她矮著身子,讓自己整個身子都掩埋在花叢中,然後她透過縫隙,瞧見一個穿著粗布衣裙的少女。
少女也就十三四歲的年紀,雖然布衣荊釵,可依舊難掩傾城之姿。
她忽然緊張得緊緊攥住了拳頭,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眼前這個容顏明媚的少女,便是流光縣主口中所說的那個女子。
沈玉樓。。。。。。他喜歡的是她嗎?
朱福走到李流光跟前,想著是她帶人殺死了林嬸子,心中那股子恨意油然而生,奈何雙手被人反捆在身後,她半點動彈不得。
“大膽,見到縣主,為何不跪?”那婢女呵斥一聲,按著朱福腦袋就要強行讓她下跪。
李流光揮手道:“好了,你下去吧,我有話與朱姑娘說。”又指了指朱福被捆綁著的手道,“朱姑娘是我請回來的貴客,誰叫你們綁她手的?還不快鬆綁!”
那婢女趕緊低頭給朱福鬆綁,然後默默退了出去。
李流光微微抬眸,一手擋在額前,遮住陽光,懶洋洋道:“朱姑娘真乃女中豪傑,當日見我親手殺死那村婦,也絲毫沒有被嚇到,反倒是有意將這份恨藏在了心中,怕是此番在思忖著,如何能替那村婦報仇吧?”
朱福小拳頭攥得緊緊的,縱使心中生恨,但也知道若是硬來,根本佔不到一點便宜。
倒不如先與她周旋,只等著謝通尋來相救。
“既然縣主什麼都知道,又何故問我?”朱福面無表情地望著李流光,眸光陰沉沉的,“縣主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您所想要的東西,我不知道。”
“今天不說這個。”李流光擺手道,“我欣賞姑娘,所以才請姑娘上門做客的,你先請坐。”她抬手指了指一邊。
朱福目光落在一邊的竹椅上,倒是沒有猶豫,直接坐了下來。
她坐的這個方向,恰好面對著曹錦書,她面上的表情,曹錦書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李流光好奇問道:“朱姑娘,據我所知,你已經跟松陽縣的沈家玉樓公子訂有親事,怎麼瞧著,好似又與謝通有所瓜葛?”她故作不解地眨眨眼睛,眉心蹙得很深,“這一女不侍二夫,朱姑娘不會不知道吧?”
朱福道:“縣主如今不對菜譜感興趣了?”
李流光笑說:“朱姑娘可別生氣,不過是本縣主關心姑娘罷了,姑娘可知道,這兩個男人,不論哪一個,拉出去,都是眾人爭搶想嫁的物件。朱姑娘自然有魅力,不過,做人不能夠太自私。”
朱福心中一直覺得這個流光縣主不簡單,她既然知道謝通,自然也是知道四皇子的。可明知四皇子如今人就在松陽縣,卻毫無顧忌,想來定然是有其不顧忌的資本的。
“怎麼了,朱姑娘?”李流光摸了摸自己的臉,“莫非我的臉上有什麼,怎麼朱姑娘一直盯著我臉瞧。”
朱福道:“縣主殿下,若是沒有旁的事情,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莫非是我這縣主府招待不周,所以朱姑娘才這般著急回去的?”李流光故作歉意道,“若是如此,看來我真的得好好教訓他們了。”輕笑一聲,又轉話頭道,“不過,朱姑娘確定不是想回去尋愛郎嗎?那沈玉樓雖則不是名門公子,可無論才氣品性還是容貌,都是不輸任何人的。朱姑娘,你可是好眼光。”
朱福瞪著李流光,沒再言語。
李流光拍手道:“來人啊,將朱姑娘請下去,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另外,修書一封,快馬加鞭傳去松陽縣,將信交給沈玉樓。”
朱福終於按捺不住道:“這件事情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