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瞧著阿福帶回了捕捉野豬的神器,又將神器送給村民們用,據我所知,村裡一個下午捕捉到野豬的有好幾戶人家,那說明這個神器確實是捕捉野豬的好器具。你眼瞧著家家戶戶都吃上豬肉了,再也不需要去你家買豬肉了,一時心中生恨,所以你一整個下午就在朱家外面來來回回走動,怕是一直在伺機害人呢。”她說完這番話後,慢慢蹲下身子,伸手狠狠掐住張屠戶脖子道,“你可別想耍花樣迷惑姑奶奶,別看姑奶奶如今只是村長的女兒,姑奶奶在安陽縣當女捕快的時候,那可是見過很多殺人謀財案呢。哪個案子的行兇者不給自己找藉口脫罪啊?可結果又如何?還不是叫姑奶奶找出了證據來,最後可都是死罪!”她話說完,手又用了幾分力,掐得那張屠戶幾乎說不了話。
朱喜紅著眼圈兒走了來,也伸腿在張屠戶身上踢了一下,嘶啞著聲音說:“你還不從實招來!你要是再不說,小心我們報官!”
趙鐵花道:“是啊,你現在招了,最多挨姑奶奶一頓打,若是待得我們尋到阿福後你再招,可就沒有這麼便宜了。哼,到時候押你見官,縣令大人會怎麼審判,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這屬於故意行兇,罪不可恕。。。。。。”
“我說。。。。。。我說。。。。。。”張屠戶被掐著脖子說不了話,只能艱難地從喉嚨裡蹦出幾個字來。
見他終於肯說話了,趙鐵花鬆了手,瞪眼兇道:“好好說!”
張屠戶使勁咳了幾聲,咳得臉紅脖子粗,終於順了氣兒,這才慢慢說道:“誰叫她絕了我的路,我一家老小就靠著我殺豬賣豬吃飯,她帶著什麼捕獸夾子來,不就是不想讓我活嗎!”他抹了把老淚,繼續說,“你們家家戶戶過年都得了野豬,那往後村裡人誰還買我的豬肉,沒人買我的豬肉,我可怎麼活!”
“說重點!”趙鐵花厲聲呵斥一聲,那張屠戶嚇得哆嗦了一下。
他道:“其實。。。。。其實我也沒有想要害她性命,我要是想害她,就不會在那匹馬上動手腳了。”
“你在馬上動了什麼手腳?”朱喜恨恨踢著張屠戶,“我妹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要你賠命!”她急得咬牙切齒,眼睛紅通通的,“她好心好意做了個捕獸夾子給你們捕捉野豬,你們倒是好,害人的害人,見死不救的見死不救,我妹妹若是好好的也就罷了,她要是有個什麼!你們都等著吃官司吧!”
趙鐵花將朱喜扶了起來,安慰道:“嬸子已經暈過去了,你可千萬別有事,如今當務之急,就是要我爹帶人上山救人去。我剛剛瞧見那位公子馬上騎術十分了得,身上該是有拳腳功夫的,你也別擔心,有那公子在,阿福不會有事。”拍了拍朱喜肩膀,見她輕輕點了點頭,趙鐵花又對親爹趙仁道,“爹,這事情可非同小可,你是一村之長,人家在你村上出的事情,你若是袖手旁觀,到時候事情鬧大了鬧到里正大人那裡去,怕就不是隻進山救人這麼簡單了。”
“我也沒說補救!”此事人命關天,又非神鬼作祟,乃是人為,他一時間覺得棘手起來,還真怕將事情鬧大了,他狠狠跺腳,又瞪了張屠戶一眼道,“先將這張屠戶給看起來,若是真出了什麼事情,可都是他的責任!”又說,“其它人趕緊上山尋人去吧。”
二更:
夜幕降臨,暗黑的夜空繁星點點,那星辰如一顆顆耀眼的鑽石般鑲嵌在空中,朱福坐在一邊,仰頭望著星空,感嘆道:“這麼漂亮的星空,我在現代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哩。”
沈玉樓將一隻野雞烤好了,扯了一隻冒著油的肥雞腿給她道:“吃點東西吧,吃東西也能禦寒。”見她抓起雞腿就大口啃了起來,像是餓了幾天沒吃飯似的,他好笑地搖了搖頭,“剛剛怕得要死,眼睛都哭腫了,現在又跟沒事兒人一樣。”
朱福吧唧了下嘴巴,有些嫌棄地說:“這雞腿烤得香是香,可淡了吧唧的,一點味道沒有,最多算是能吃,跟美味佳餚一點不沾邊。”嫌棄完了,又抱著雞腿狠狠咬了一大口。
開玩笑,這條命可算是撿回來的,再難吃也要吃飽了。
兩人前面燒著火堆,沈玉樓藉著火光打量坐在身邊的姑娘,望著那秀美的容顏,以及積極開朗的心態,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起來。
“你又笑什麼?”朱福吸了吸鼻子,覺得沒那麼冷了,就開心八卦起來,伸手指了指一邊拴在粗樹幹上的馬兒道,“它剛剛那麼癲狂,這下怎麼就老實了?莫非你是它主子,它就不肯讓別人騎?”
“它叫烈焰。”沈玉樓說,“烈焰的確性子火爆,但是一匹有靈性的馬兒,會認人。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