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芊芊話一落,坐在她前面的承乾帝火了,怎麼哪兒都有她的事啊。
“閉嘴。”
承乾帝喝完後又掉頭望向下首的鳳離夜,一臉和事佬的神容:“鳳太子你看,容溪公主已經道歉了,這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她?她算什麼東西,若想道歉,讓東海皇親自登門向孤道歉,孤再考慮原不原諒他。”
鳳離夜冷傲的說道,東海國的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容逸雲憤怒的怒瞪著鳳離夜:“你欺人太甚了,今日我絕不會善罷干休的。”
“來吧,孤等著。”
鳳離夜一點也不把東海國的人放在眼裡。
容逸雲憤怒的想立刻動手收拾這人,可是容溪卻伸手攔住了自個的哥哥,因為這鳳太子看來是個難纏的人物,他們若是硬碰硬,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容溪在東海國一向聰明,平常經常幫自個的哥哥出謀劃策,容逸雲很相信她,所以她一攔,容逸雲便停住了手腳。
容溪則望向鳳離夜,緩緩的開口說道:“鳳太子先前說膽敢搶鳳太子的東西,我想問一下鳳太子,蕭世子是你的東西嗎?”
一句話便把話落到了蕭煌的頭上。
容溪意在挑起鳳離夜和蕭煌的敵對,如若他們兩個人對上,她們說不定能有轉機。
果然容溪的話一落,蕭煌的臉色暗了一下,十分的不滿鳳離夜的話,什麼叫他是他的東西,媽的,真想分分鐘滅了這傢伙。
不過蕭煌並不是傻子,容溪的意圖他豈會不明白。
所以周身籠著冷魅的陰霾,瞳眸陰沉的望著容溪,譏諷的開口:“東海國的公主真聰明啊,只可惜太不自量力了,這點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還自稱是什麼東海國的第一美人,第一才女,簡直是怡笑大方。”
蕭煌一出聲,容溪的心沉了下去,她飛快的掉頭望向蕭煌,痴痴的看著他,他怎麼能對她這麼冷漠呢。
“蕭世子。”
容溪顫顫的開了口,那聲音兒,說不出的嬌弱,如被霜打過的花兒似的,光是聲音便讓人忍不住憐惜。
可惜她遇到的是不會憐香惜玉的主,蕭煌挑眉直截了當的開口:“公主身為一國公主,切莫使那些市井潑婦的下三爛伎倆,沒的丟了東海國的臉。”
這是赤裸裸的嫌棄了,不但如此,還直指容溪和市井潑婦一般無二。
容溪一向金尊玉貴,立時委屈得眼淚都溢在了眼眶裡,她身邊的宮婢錦繡,一看自家的主子傷心,立刻心疼的跳出來說道:“蕭世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們公主呢,我們公主乃是東海國金尊玉貴的公主,嫁於你為妻是你的福份,你竟然這樣說我們家公主。”
錦繡話一起,蕭煌幽幽的笑了,不過笑意中卻沒有溫度,仿若地獄的修羅一般。
他嗜血的聲音響起來:“虞歌,把這賤婢拉下去仗斃了。”
虞歌身形一動,如一道流光似的閃了出去,直接的一把提起了容溪身邊的丫鬟錦繡。
錦繡嚇呆了,待到反應過來,已被人提出了龍雀臺,她驚恐的叫起來:“公主,救我,救我。”
龍雀臺內多少人醒神,容溪心急的叫起來:“等一下。”
可惜虞歌理也不理她,自顧提著錦繡往外走去,容溪心急如焚的望向蕭煌。
“蕭世子,那是本宮的丫鬟,你不能讓人打殺她。”
錦繡是她的近身丫鬟,從小到大一直跟著她,她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打殺了。
可惜容溪想救錦繡卻是不能夠,蕭煌直接不給顏面的說道:“公主身為東海國的公主,竟然有這種不知禮數的賤婢,也許正是因為有這種不知禮數,不懂廉恥的東西,所以才會教唆得公主也成了不知廉恥之人。”
容溪透心的涼,他這是直接的罵她不知廉恥了。
“蕭世子,你為何如此輕視本宮,本宮身為東海國的公主,嫁於你為妃,並沒有辱沒你啊,本宮自認不比別人差。”
容溪口中的別人,自然指的是蘇綰。
蘇綰忍不住冷笑一聲,直接的介面:“公主口裡的別人,不會就是指的我吧。”
容溪掉頭望向蘇綰,這女人長得倒也不差,嬌俏迷人,可是容溪還是認為這人比不上自己。
她是東海國的公主,她只不過是安國府的一個小姐,即便她娘是青霄國的公主,可那又怎麼樣,她還不是安國候府的一個小姐。
誰知道她娘一個公主,腦子抽了還是怎麼的,竟然嫁給了小小的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