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這個,所以蕭燁俐索的帶了容溪一路往鳳離夜和蕭煌的面前走去。
此時蕭煌和鳳離夜兩個人根本沒有注意那從龍雀臺外面走進來的一眾人,蕭煌還在磨鳳離夜,讓他取消明天的選夫之事。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璨璨選夫,而他自己也不會同意的,這根本就是胡鬧。
璨璨是他的未婚妻,這事誰也改變不了。
“那你說,你要怎麼樣才同意取消明天的選夫之事?”
蕭煌陰沉著瞳眸望著鳳離夜,鳳離夜懶懶的望向一側的傢伙,那眼裡都快噴出火來了。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如若你的表現讓孤滿意的話,孤說不定就同意了。”
蕭煌瞳眸更暗了,一片冷霜,真想一拳打歪這傢伙的臉,叫他去得意。
不過他只敢想想罷了,臉上神色依舊溫融,同時壓低聲音說道:“舅舅,你確定要這樣做,如若因為你,而壞了我們兩個人的婚事,日後璨璨不開心,怎麼辦?”
這話一下子擊中了鳳離夜的命穴,他眼神微微的暗了。
因著蕭煌兩三天沒來,蘇綰心情便不大好了,如若他真的壞了蕭煌和蘇綰的婚事,只怕綰兒會不開心。
鳳離夜正想著,一側的蕭煌早從他的神色中探測出一二來。
他忽地眼神亮了,唇角勾出淺淺的笑意來,原來是人都有軟肋啊。
他的軟肋是璨璨,因著她而喜怒無常,而這鳳離夜的軟肋也是璨璨,他不想讓璨璨不開心。
如此一想,蕭煌心裡放鬆得多,望著鳳離夜淡淡的說道:“其實你若是非要這樣幹,傷我沒什麼關係,但是傷了璨璨,你覺得你這個當舅舅的不心疼。”
這話再次的擊中了鳳離夜的命穴,鳳離夜深思起來。
兩個人一時安靜了下來,正在這時,身前響起腳步聲,兩個男人同時抬頭望過去,便看到面前站著不少人。
為首的正是寧王蕭燁,而蕭燁身側站著一堆人,為首的兩個人應該是東海國的太子和公主。
蕭燁指著鳳離夜介紹道:“這位便是青霄國的太子鳳離夜,這位是我們西楚國靖王府的世子蕭煌。”
鳳離夜望著東海國的容逸雲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而蕭煌則只望了一眼,並沒有吭聲。
至於公主容溪,兩個男人根本沒有多加註意,容溪不禁有些失望,心裡十分的失落,張嘴想說些什麼,卻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恰在這時候,龍雀臺外面,太監的聲音適時的響起來:“皇上駕到,榮妃娘娘駕到,賢妃娘娘駕到。”
老皇帝帶領著他的妃嬪隆重的登場了,一時間龍雀臺內呼聲震天:“臣等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承乾帝一路走進龍雀臺,朝著四周跪拜的臣子擺手:“起來吧。”
至於鳳離夜和東海國的太子等人,只微微的福了一下身子,行了半禮便作罷了。
老皇帝也不計較,心情特別的好,一路領著妃嬪進了龍雀臺最裡面的樓閣裡,隨之坐了下來,待到他坐下,榮妃賢妃等妃嬪才陸續的坐下來,老皇帝示意眾人也坐下。
皇帝一到,晚宴差不多便開始了,此時天色已不早了,所以眾人紛紛的找座位坐下。
皇帝領著一眾后妃還有公主坐在龍雀臺裡面的樓閣裡,而東海國的使臣便坐在皇帝的下首,青霄國的鳳離夜和蘇綰也坐在皇帝的下首位置上,端王君黎也坐在下首。
樓閣內除了這些人外,還有一些作陪的朝中重臣,以及皇子。
餘者皆坐在樓閣之外,按次往下坐。
龍雀臺就是為了招待貴賓所建,所以樓閣前面是一處寬廣的空地,專門用來表演歌舞才藝的,兩邊則坐著很多朝中的大臣,以及家眷,有些官職小的人家,都一直排出去老遠,連皇帝的影子都看不到。
龍雀臺內,老皇帝笑望著東海國的太子容逸雲和青霄國的太子鳳離夜:“今日朕很高興。沒想到東海國的貴客和青霄國的貴客,同時齊聚我西楚國,朕真是太榮幸了,哈哈。”
東海國的容逸雲眸光幽暗的望了對面的青霄國太子鳳離夜。
之前他們過去和鳳離夜打招呼,鳳離夜的態度讓容逸雲有些微的不滿。
容逸雲身為東海國的太子,一向金尊玉貴,所到之處光芒萬丈,什麼時候受人輕視過,所以鳳離夜讓他不爽了。
而且容逸雲一點也看不出這鳳離夜有什麼可怕的。聽他父皇的意思,竟然分外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