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底,袁佳對於才藝方面的東西,不太感興趣,不過身為威遠候府的嫡女,她多少還是習了一些的。
袁佳說完,何敏也點了頭:“是啊,這才藝表演有什麼可表演的,每次都是這一套,沒意思。”
趙玉瓏掉頭望向袁佳和何敏二人,很意外這兩人竟然幫助蘇綰。
不過很快趙玉瓏便笑了起來,心中滿是瞭然,原來這兩人和蘇綰多少還是有些關係的,難怪會出手幫人。
趙玉瓏滿臉挑釁的望著袁佳和何敏:“你們不喜歡可以不參加,但是今日的玉蘭宴可是特別為清靈縣主舉辦的,身為主人家的,客人提了出來,總不好不玩吧,難道這一點的規矩你們兩個也不懂。”
袁佳和何敏的臉色冷了,瞪了趙玉瓏一眼。
蘇綰望了袁佳和何敏一眼,袁佳她是認識的,當時替她母親治病,她就在跟前,至於何敏,眉眼和那何御吏有些像,應該是何家的女兒。
不過蘇綰什麼都沒有說,掉首望向趙玉瓏。
趙玉瓏這分明是找撕的,她不奉賠似乎說不過去啊。
蘇綰笑眯眯的望向趙玉瓏說道:“既然趙大小姐邀請了,那就玩玩唄,其實我也是跟人學了一些詩啊詞的,正好陪陪趙小姐。”
蘇綰其實並不想和趙玉瓏比這些詩啊詞的,因為她並不精通這些,要說比賭博打架鬥狠,她倒是挺兇的,這些文皺皺的東西她並不太熟,可她不熟,不代表不會啊,生為現代人,胸中不說有三千首詩,也有好幾百首的,隨便拿來用用就好,因為她實在看趙玉瓏不爽,這個女人想找撕是嗎?好,她奉陪。
不過蘇綰的話一落,四周不少人驚訝了,因為個個都知道蘇家這位大小姐是沒讀過書的,就算有人教,會些詩啊詞的,又如何和丞相府的大小姐趙玉瓏比呢,趙玉瓏人家可是有名的才女啊,丞相從小就栽培她,比起男子來可不差多少,這麼些年,她在京中那是頗富盛名的,現在這清靈縣主和趙玉瓏較上勁,分明是自找苦吃。
人群中有人替蘇綰擔心,不過更多的人是看好戲。
趙玉瓏一聽蘇綰答應了,立刻望向蘇明月:“快去男賓那邊看看,有沒有人願意過來當我們的評判。”
蘇明月立刻志得意滿的笑了,說不出的高興,瞳眸滿是陰暗。
蘇綰個小賤人,今日便要你當著所有男人的面丟盡臉,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女,還想和丞相府的大小姐趙玉瓏鬥,分明是自找苦吃,呵呵。
想到很快蘇綰就要灰頭土臉的,蘇明月的心裡就舒爽,說不出的興奮,早高興的領著人一路去男賓那邊問有沒有人願意過來當評判。
誰知道蘇明月過去一說,男賓那邊的人竟然個個要過來看看熱鬧。
因為此事牽扯到蘇綰,惠王,寧王,襄王便要過來了,別人自然樂得過來看熱鬧。
最後一眾男人指定了安平候府的葉小候爺來當評判,其他人純屬看熱鬧。
最後蘇明月和蘇明軒請示了安國候府夫人,把男賓和女賓並在一起,到時候開宴也熱鬧一些。
女賓因為男賓的加入,個個激動起來,卯足了勁的要在喜歡的人面前表現一番。
丞相府的趙玉瓏,為了表示大度,笑眯眯的望著蘇綰說道:“蘇小姐,今日琴棋書畫任選一樣,蘇小姐準備表演什麼?”
蘇綰笑望向趙玉瓏,明媚的說道:“往日你們總是比這些難道就不膩嗎,不如今日我們來玩點新穎的如何?”
一時眾人怔住,一起望向蘇綰,不知道這位清靈縣主,要如何新穎。
趙玉瓏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她對這些有信心,她從小被父親努力的栽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武藝雖然不好,也算不錯,所以她會怕蘇綰嗎,不管她提出什麼樣新穎的玩法,她都不擔心。
“那清靈縣主打算如何玩?”
蘇綰笑著說道:“我們所有參與的人圍坐成一圈,葉小候爺在中間架一門小鼓,我們就玩擊鼓傳花作詩的遊戲如何?當然,其中自然是有彩頭的。”
蘇綰說完,女賓裡的人個個議論起來,倒是挺高興的,因為還沒有這樣玩過,覺得很新穎。
趙玉瓏眼睛眯了一下,望向蘇綰:“這遊戲什麼規矩。”
“葉小候爺鼓敲十下停,紅花落到誰的手裡,誰就要出來作詩,這作什麼詩嘛,由葉小候爺定,然後再擊十下鼓,詩就要答出來,若是答不出來就算輸了,輸了可是要認罰的,琴棋書畫,不管什麼才藝,表演一項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