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應媽媽生怕蘇瑤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所以趕緊的捂了蘇瑤的嘴巴,把她拖拽了下去。
安國候夫人臉上忽地浮上笑意,回首望向蘇綰和蘇明月:“好了,不要讓那不懂事的丫頭,壞了今日的玉蘭宴,去招待客人吧。”
蘇明月沒想到第一遭出手,便直接的慘敗,還害得蘇瑤捱了母親十板子,心裡都快滴血了。
蘇綰,我不會善罷干休的,我蘇明月不比你差,我比你聰明得多。
蘇明月眼裡折射出凌厲的光華,直瞪著身側的蘇綰,蘇綰則笑眯眯的回望著她,說不出的俏皮可愛,直看得蘇明月血氣往上湧,真想撕了這賤女人的臉,她這張水嫩的小臉,看得她抓狂不已。
從前明明是那麼一無是處的女人,現在卻變得如此的美麗,實在是叫人憎恨。
蘇明月身側的安國候夫人,看著自個的女兒,忍不住嘆氣,功力倒底不如蘇綰這個小賤人啊,人家一個眼神,便能叫自家的女兒氣得火氣大盛,這如何和她鬥啊。
安國候夫人咳嗽了一聲,蘇明月醒神了一些,總算收回了視線。
一行人一路進了安國候府的西邊貴女群,安國候夫人和各家的貴女打了招呼,併為了蘇瑤的事情向各人道了歉,大家也都紛紛表示不計較,最後安國候夫人又陪著說了一會兒話,便把場面留給了蘇明月和蘇綰,自己則到東半邊的庭院去招呼一下男賓客。
女賓這邊,一眾女人個個盯著蘇綰,近距離的看蘇綰,長得是真正的好,面板白晰水嫩,吹彈可破,纖眉彎彎,不描而黛,那眼睛漆黑幽亮,還水汪汪的好像攏了一層輕紗一般,一雙眸子好看得像天上的星辰,更不要說她俏鼻櫻唇,一笑整個人不但美麗,還透著粉嫩可愛,完全不同於蘇明月和趙玉瓏之流。
蘇明月和趙玉瓏兩個人在盛京一直頗富盛名,兩個人都很美麗,但是這兩個人的美卻透著高貴大氣,和蘇綰的俏麗美麗完全不一樣,這樣說吧,蘇明月和趙玉瓏兩個人雖然十六歲,但是如果說她們十八歲,二十歲照樣有人相信,可是蘇綰同樣是十六歲,但是眾人一眼看去,只覺得她像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說不出的俏麗動人,還帶著活靈活現的靈氣。
這份靈氣,不是誰都能有的。
女賓這邊,一眾女人打量過蘇綰之後,不少人心中吃味起來,當然也有人坦然。
威遠候府的袁佳和何御吏的女兒何敏二人就要坦然得多。
袁佳身為將軍的女兒,個性本來就要率直得多,所以對於美麗的蘇綰,只有欣賞。
何敏身為何御吏的女兒,一直以來受父親的影響,心胸十分的開闊,所以對於美麗的蘇綰,沒有什麼敵意。
而且此二人的親人都曾被沈乘風救過,她們聽父親說,好像這蘇綰也是沈乘風救的,不但如此,沈乘風還教了蘇綰醫術,所以她才會有進會進宮治太后的病。
因著這一層關係,所以袁佳和何敏兩個人對於蘇綰沒有絲毫的惡意。
可是她們沒有惡意,卻有人對蘇綰心中滿是惡意。
丞相府的趙玉瓏和蘇明月兩個人對於蘇綰是滿滿的憤怒,兩個人相視一眼過後,趙玉瓏率先開口說道:“怡靈縣主,我們先前說好要比試才藝呢,你快去請男賓那邊的人過來當評判,我們好好的玩一玩。”
一聽說請男賓那邊的人過來當評判,不少女人激動了,個個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不過大部分人是同意的。
在場的都是盛京有名的貴女,哪一個不是才情滿滿,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啊,今日來了這麼多的青年才俊,她們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表現表現,然後好嫁給喜歡的人。
別人激動議論的時候,趙玉瓏望向了蘇綰,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清靈縣主,你也一起參加吧,難得的我們大家聚在一起,一起熱鬧熱鬧如何?”
蘇綰抬眸望過去,這是又有人來找撕了,她難道是天生的惹禍體質嗎,為什麼到哪裡都有人找撕啊。
這時候,所有人都望了過來,有人唇角勾出笑意,滿是幸災樂禍,當然也有人十分的不齒趙玉瓏的行為。
威遠候府的袁佳和何御吏的女兒何敏便十分的不齒。
袁佳不冷不熱的說道:“趙玉瓏,那也要人家有興趣才行,你以為個個像你一樣喜歡沒事在人前表演嗎?我就不喜歡這些。”
袁佳父親是將軍,袁佳從小喜歡習武,當然她也習了武,只是沒有男人那般的精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