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何大夫,多謝你來侯府作證。”
納蘭康嘆了口氣,神色間充滿深深的疲憊,緩緩的說道。
“父親,祖母,求你們饒了母親,饒了母親吧。”
納蘭雲若見了納蘭康的神情知道他早就深信不疑了,所以此時也不再開口辯解,而是轉而求饒。
“饒了她?那她當初為何不饒了雲飛?他才那麼小,只有七歲啊……”
納蘭康冷笑了一聲,然後轉頭看了管家一眼,提高聲音道:“來人,請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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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到底能不能執行呢?且看下回分解,納蘭和一家也要回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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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鞭笞之刑
侯夫人和納蘭雲若聽到納蘭康說的那三個字,頓時睜大了眼睛。
“父親,不可啊,不可,母親怎麼能受得了那樣的懲罰?”
半晌之後,納蘭雲若才首先反應過來,她驀地跪了下去,跪著用膝蓋走到納蘭康面前,拽著她的衣襟哀求道。
“不可?她這才算什麼?你沒聽聽她自己親口說了什麼話,她說她很我和你祖母疼愛雲飛,怕他多了雲塵的地位才對他下毒手?從小到大,雲飛有哪一樣待遇能比得過雲塵?”
納蘭康自雲飛得病後也去看過他一次,但那時他的病情還不嚴重,全身面板並沒有潰爛化膿,之後老夫人就將他的事全權交給了侯夫人,自從他的病情被確診後,侯夫人便以怕他的病傳染為由不讓他再踏足納蘭雲飛的院子。
所以,他也沒再去看過他,他心中其實也難受過,但也想著那孩子終究是得了可怕的傳染病,能讓他在最後的日子裡得到妥善的照顧並好好走了,也算是他和他的一場父子之緣了。
他也曾囑咐過侯夫人幾次讓她好好照料雲飛,讓他走得安心些,侯夫人還滿口向他保證過的,沒想到到頭來她是害死他的元兇。
“父親,不可對母親執行家法啊,母親怎麼能承受得了?”
納蘭雲若此時心急如焚,侯府的家法可和一般大戶人家的不同,這是老侯爺在世時為了嚴正家風立下的規矩,凡是犯了大錯者必須執行嚴厲的家法,才能讓犯錯之人長記性,以後都不敢再犯。
侯府的家法是將犯錯的人吊起來用荊條鞭抽打三十鞭,這鞭子卻不是普通的刑鞭,是用帶著倒刺的鋼鞭製作而成,擊打在人身上比普通的刑鞭痛苦十倍不止,那鞭子上的倒刺能將人渾身的血肉勾出來,形成細小的血洞,平常身體薄弱的人是連一下都承受不住的,這家法自設立以來還從未施展過,沒想到侯夫人將要成為這刑罰體驗的第一人。
“她承受不了?這些年來她做的骯髒事還少?我一直念著夫妻情分對她一再的縱容,沒想到縱容她的後果便將她縱成了一個心思如此歹毒的惡婦,雲飛好歹是我侯府的兒子,而且平日裡乖巧伶俐,從不惹是生非,她如何能狠下心對付那麼小的個孩子?她將那孩子殘害成那樣,可想到那小小的孩子能否承受得了?”
納蘭康此時腦海裡盤旋的都是侯夫人被納蘭云溪扮鬼驚嚇時候說的話,頓了頓他又道:“她故意害雲飛得了麻風病,不,是蕁麻疹,又賄賂御醫故意診斷為麻風病,還給他吃下了白蟲草,令他大冬天的身上生了蛆,你如此殘害我侯府的子嗣,可想到有一天會遭報應?”
納蘭康越說越憤怒,老夫人被李嬤嬤攙著坐在了椅子上,此時聞言,也用手遮擋住眼睛,似乎不忍再看,不忍再聽。
納蘭雲若知道納蘭康今日這一怒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並不是光因為雲飛這一件事引得他這樣,從他發現綢緞莊虧損之事開始,他就積了一肚子的怒氣了,而今日雲飛的事又揭出來,才引得他最終震怒,動了大氣。
管家不一會兒就拿來了家法,納蘭康一把接過,朝李賀擺了擺手道:“來人,將那毒婦吊起來。”
“是。”李賀答應了一聲,招手叫了兩個侍衛麻利的將侯夫人一路拖出屋子,然後綁著她的雙手將她吊起來。
“父親,您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打母親?求您饒了她吧,她也是為了維護大哥的利益啊……”
正在這時,納蘭雲煙也聞訊趕了過來,她一早起來就聽說祖母和父親要懲罰侯夫人,連梳洗都沒來得及,套了個衣裳就直奔前院而來,一來便看到李賀和兩個侍衛將侯夫人吊了起來。
“將我娘放下來,你們這些狗奴才,真是反了天了,敢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