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能這般對她,我們走吧,走吧,啊。”
納蘭云溪一邊安撫著公孫婉兒一邊講她往出拽,公孫婉兒倒是聽她的話,如今鬧了這一場她也累了,所以便任由她推著出了蘇玉落的房門,臨走還不忘警告她一句讓她在國師府安分些,早日交出藥引什麼的。
蘇玉落含著淚憤憤的看著她將自己的屋裡弄得一團糟之後揚長而去。
等她和納蘭云溪離開後,她心裡終究氣不過,又無處發洩,也將自己屋子裡的擺設裝飾品一通亂摔,以發洩自己心中的鬱結之氣。
摔了半晌之後,她才漸漸的沉默下來,坐在椅子上,任由不甘的淚水滑落……
納蘭云溪推搡著公孫婉兒出了蘇玉落的院子之後,也算是給了她一個臺階下,否則鬧到最後,說不得要鬧到容國公和老太君面前去,到時候她就不好替公孫婉兒說情了,雖然蘇玉落害怕她,但誰知道到了他們跟前,她又會怎麼說。
婉兒,你也太魯莽了,這才剛進府,就迫不及待的去她那兒鬧了一場,若是被老太君和國公知道了,還真的說不過去。”
她拉著公孫婉兒一路往自己的院子中去,她手中還拿著方才從蘇玉落那兒順來的那袖箭和令牌,這令牌好像和她在她存放蠱蟲的那院子裡翻出來的一樣。
“表嫂,你放心,她絕對不敢將這事鬧到老太君和我姑父面前去,她這小妖精,我手中有她的把柄呢。”
公孫婉兒搖了搖頭一副得意的樣子,看著她緩緩的說道。
“哦?婉兒,我很是好奇,你和蘇玉落之間怎麼會結怨的?雖然你們都在大堯,但你是赤水部的落日族,而她卻一直在容家,你不是說你們和容家從不來往麼?這是怎麼回事?快說說,我真的好好奇啊,你是不知道,這蘇玉落吵著嚷著要嫁給你表哥,老太君和國公還都十分支援,我正頭疼這事呢。”
納蘭云溪將蘇玉落在國師府的一些事挑揀要緊的和她說了幾件。
“表嫂,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她以前想欺負我,被我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從此她就從心裡懼怕我了,就是這樣,她這種人,你千萬不能和她客氣,你一客氣,她就蹬鼻子上臉了,她就怕橫的。”
公孫婉兒一副很瞭解蘇玉落的模樣。
“那你快說說啊,我好奇死了。”
納蘭云溪被她徹底吊起了胃口,此時二人已經到了她的院子中,她一把拉著她幾步就進了屋子,然後將她按在椅子上,又讓何嬤嬤去沏茶,然後便好整以暇的等著她說她和蘇玉落之間的過節。
不一會兒,何嬤嬤端上茶來,公孫婉兒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然後才笑了一聲緩緩道:“表嫂,你不知道,蘇玉落可賤呢,她在大堯的時候,自以為才貌雙全,又住在容家,掌管著容家的生意和掌家之權,簡直將自己當成了大堯的公主了,還自戀的以為大堯的男子都喜歡她,呸,太不要臉了。”
公孫婉兒一邊說還一邊吐槽著,她見納蘭云溪仔細的聽著,頓了頓又道:“大堯每年都會舉辦賞花會,倒是和東陵的這百花盛會有些相同,都是容家舉辦的,據說是為了紀念前皇后,因為大堯皇后十分喜歡花卉,尤其喜歡梅花,所以,在大堯,每年都會舉辦一次賞花會的。
而在賞花會上,自然會有很多貴族小姐和少爺參加,我們赤水部每年也是去參加的,有一年,我和哥哥去參加的時候,蘇玉落見我哥哥長得俊美妖嬈,便有意勾引他,故意將繡著她名諱的帕子丟在了我哥哥身邊,卻被我撿到了。
之後我當著眾人的面將那帕子交給了我哥哥,說是仰慕他的女子給他的,然後我哥哥那奇葩當眾便將那帕子撕了,還說日後要是找到遞帕子自認定要叫她好看,哈哈哈……”
公孫婉兒簡單的將她和蘇玉落之間的過節說了一遍,說到最後居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婉兒,你還真是挺坑的,不過,你哥哥知道那是蘇玉落送給他的帕子麼?”
納蘭云溪暗道原來如此,怪不得納蘭云溪會如此懼怕公孫婉兒了,這件事若是被宣揚出來的話,那她確實要丟人丟大發了,這也的確能成為公孫婉兒要挾他的把柄了。
“自然知道,不過當時我們早就知道蘇玉落在容家是以表哥未婚妻的身份自居的,我們知道她,而她卻並不認識我們兄妹,待後來知道我們是赤水部落日族的王子和聖女之時,她頓時後悔得要死,她既羞憤又怕我和哥哥將這件事告訴表哥,所以才心裡有了陰影,會如此懼怕我。”
“原來如此,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女子啊……”
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