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不懂經營之道,哪兒攢下的老婆本還有那十萬兩銀子?”
納蘭云溪見她還裝的一本正經,也不告訴他這裡邊究竟有什麼貓膩,不由有些生氣,就將聘禮和銀子的事問了出來。
“老婆本?”容鈺重複了一遍她的話,慢慢的咀嚼著,然後瞬間便明白了過來。
“呵呵,我好歹是堂堂一國的國師,連老婆本都攢不下,還有何顏面立於世間?”
“哼,你就裝吧,你什麼都瞞著我,什麼都不肯告訴我,總有一日,有你後悔的時候,等我在國師府待膩了,我便離家出走,行走江湖去,再不濟,若到時候天下真沒我的容身之處,我就……”
納蘭云溪暗道她就尋找能穿回去的法子,永遠的離開這裡,離開他,但這話她卻不敢說出來。
她說著話臉色也漸漸的慍怒起來,說完話便氣鼓鼓的嘟起嘴,賭氣不理他。
“乖,我什麼時候瞞著你了,你想知道什麼事,我可有不告訴你的時候?”
容鈺見她生了氣,此時的樣子不似往日般冷靜沉著,一副愛嬌的模樣,不由愛的不行,伸手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低低的哄她。
丫環見二人都坐在桌前了,便麻利的端上來晚飯,讓二人邊吃邊說話。
“大堯被作為番地,而容國公鎮守大堯之事,你為何沒有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樣龐大的家族結構,原先,我還以為容家只有你和王妃。”
納蘭云溪見他還是不肯告訴她詳情,便有些真的惱了,最一撇便將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