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那這腿若還是不能動,那閨房中便少了很多樂趣,他自己忍不住不說,也不忍讓她難以盡興。
“去,我才沒有失望,我是在想,你的腿這個樣子,到底能不能行。”
納蘭云溪被他一調笑,才反應過來登時惱了,一怒之下便將自己方才心中盤算著的事說了出來,只是這話一出,她就覺得不對,又忙著捂住了嘴,恨不得收回方才的話。
“我的雙腿不行,但那條腿卻怎麼都不能不行的,不信,你試試看。”
容鈺被她的話一激,身體頓時有了反應,她難道不知道不能洞房,辛苦的是他麼?他真的恨不得立即將她壓倒成了好事,可是,如今他還不能,他害怕自己腿上的毒會傳給她,即使有一絲可能,他都不敢冒險。
他說這話便拉過納蘭云溪的手一把就往自己身上按去,納蘭云溪一怔,頓時大急,狠狠的一把抽回手,但方才已經被他強自按著觸碰到了,她心中有些害怕,這硬度和尺寸,可真是…
“怎麼樣?這下相信為夫的那條腿了吧?你放心,等我雙腿解了毒,我會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洞房之夜的,我再次向你承諾,嗯?”
容鈺好笑的攬著他的肩膀重新躺了下來,然後又在她耳邊呼著熱氣還有些挑逗的又說了一遍方才的話。
“住嘴,不許再說,不許再說……”納蘭云溪實在受不了了,一邊推拒著他,一邊口中急急的說道。
“好,不說就不說,不過,洞房是不能,可是如今這般良辰美景,長夜漫漫,做點其他的事還是可以的。”
容鈺說著便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雙手迫不及待的就開始解她身上的衣裳,唇隨著也落了下來,逮著她的香唇一陣狂吻。
“不不,混蛋,你不是說不能洞房麼?快放開,而且這裡是佛門清淨之地,唔……”
納蘭云溪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和急切嚇了一跳,她掙扎推拒了半晌,發現他壓在她身上紋絲不動,只是壓著她的唇輾轉碾磨,雙手也幾下就撕開了她的衣裳,不一會兒她的身子就暴露在空氣中,白皙細膩的肌膚如上好的絲緞一般光滑柔潤,容鈺一觸手便再也控制不住,狠命的壓制著她在她身上摸索遊走起來,唇齒間還含糊不清的低語道:“沒事,這裡不是寺裡的廂房,是我的私人院落……”。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而房中曖昧纏綿的氣息才剛剛開始,納蘭云溪被他折磨的渾身像被碾壓過似的,不知是痛楚還是歡愉,但她也清醒的知道,容鈺始終沒有突破最後的防線,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大的忍功,一直堅守著陣地不肯逾越,只是一遍一遍的親吻撫摸,不知疲倦。
她心裡默默的哀嘆,說是不能洞房還將她折騰成了這樣,若是能洞房了那自己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剝皮拆骨,拆穿入腹,怪不得他自己都說自己年紀大了才娶了一房媳婦,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憋了多少年了。
最後也不知什麼時候她累得昏睡了過去,容鈺仍在她身上奮戰良久才側身躺了下去,摟著她沉沉進入夢鄉。
就在容鈺和納蘭云溪到了白雲寺的同一時刻,燕翎的迎親隊伍終於經過國師府的大門又穿過一條巷子到了廬陵王府門前,他將轎門踢得異常響亮,然後接了新娘下了轎子進了王府,跨過火盆,去了穢氣,一路到了喜堂中,在禮官的主持下和新娘拜堂,將新娘送入洞房。
燕翎心中激動,將新娘送入洞房後,也不敢吱聲,小心翼翼的將她引到榻上坐下,然後便出了喜房待客去了。
他暗道兜兜轉轉花了這麼多的功夫與心思,終究還是將她重新娶了回來,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當初,幸好,是他的跑不掉,她註定只能是他的。
納蘭雲若坐到喜房中,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自從燕翎說要納納蘭云溪為妾開始,她就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燕翎再棄了她和納蘭云溪成親,擔心了那麼久,總算是和他拜了堂入了洞房,她的一顆心也落回了肚子裡。
從今以後,她就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順的廬陵王妃了,以後,看誰還敢小瞧她,她一定會讓父親將母親重新接回來的,還有,納蘭云溪那個小賤蹄子,嫁給國師便宜她了,不過,國師再權勢滔天,也終究是做臣子的,他還能尊貴過皇帝的兒子?要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等她將來當上皇后,納蘭云溪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她心中暗暗的想著,越想越覺得爽快,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待燕翎待完客回到喜房中,喜娘同樣說了吉利的話都出去後,他頓時迫不及待的拿著喜秤去揭蓋頭。
“娘子,以前…我做了些事讓你傷心了,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