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榮王府的產業,這還和榮王府有關係了。
“你是說,她做生意的鋪子都是榮王府名下的產業?”容鈺看著下面的清泉緩緩的問道。
“是的,國師,而榮王爺當年帶兵攻打大堯的時候是和北齊的將領聯手的,所以,她應該是和北齊皇室或者北齊貴族有關係。”
“恩,姓秋?當年大堯被攻破之後,秋將軍一家便失去了音訊,想來這秋瓷和秋家的關係匪淺,或者,她就是秋家的人,而且,秋家很有可能在尋找夫人,或許,這次的相遇並不是偶然,你們可能暗中被人設計了也未可知。”
容鈺聽了清泉的稟報之後,突然想起當年的一些事,這些事當年他還很小,並不知道,還是後來他開始尋找納蘭云溪之後,慢慢的得知當年秋家的事的。
“國師,這個應該不太可能吧,屬下敢打包票,這絕對不會是他們事先設計好的,他們怎麼可能知道夫人要去買麵包?”
清泉聽了容鈺的話連忙搖頭,表示他這個猜測沒有半點可能性。
“哼,夫人本來就與常人不同,你怎麼以為他們開面包店就不是為了吸引夫人去買?”
容鈺手中捏著一個揉成團的紙卷一把扔在地上的垃圾筐裡,然後雲淡風輕的說道。
若是被秋白和秋瓷聽到他這一番言論,八成要氣得吐血,也就他能想得出來他們開面包店的目的。
“呃……國師明鑑。”
清泉被容鈺說得沒有半點反駁能力了,只好垂頭表示同意。
“以後,要密切關注夫人和秋家人之間的聯絡,無論什麼事都要向我稟報,小心她給人拐走了我都不知道。”
容鈺想了半晌,秋家人要和納蘭云溪聯絡,原本也無可厚非,秋家曾是大堯的忠誠,他們若是不和納蘭云溪聯絡,那才怪了。
“是,屬下明白。”清泉答應了一聲,反正自家主子的決定肯定錯不了,他只要執行就好了。
二人剛商量完這件事,侍衛便進來稟報,說夫人的貼身丫環綠意來請國師,說蘇玉落在納蘭云溪的院子裡,請他快些過去。
容鈺一聽,眉頭微微一皺,然後招過清泉來,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清泉答應了一聲便匆匆去了,他沉吟片刻便往納蘭云溪的院子中來。
容鈺出了書房的同時,一條身影也悄悄的往蘇玉落的院子中悄悄的潛了進去,去偷蘇玉落所說的藥引。
納蘭云溪讓綠意去請容鈺之後,便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不再和蘇玉落對罵,也不再看她一眼,對於這樣的人,她實在不願意再和她一般見識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蘇玉落聽到納蘭云溪要綠意去請容鈺,頓時著急著左顧右盼,想重新蒙上面紗,可是她如今是在府中,來納蘭云溪這裡的時候也並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如此對待她,會揭開她的面紗,一時間也沒有備用的面紗來戴,不禁有些糾結。
“哼,都露出真容了,就別再那麼矯情了,你的容貌如何,國師根本就不會在意。”
納蘭云溪斜著眼睛看到蘇玉落的動作時,頓時有些嫌棄的叱道。
她剛說完這話,容鈺便推著輪椅進來了,蘇玉落一見他,頓時臉色一紅站了起來,又是委屈又是難過的叫道;“國師。”
說完之後便用自己寬大的衣裳袖子遮住了一半面容,如水的眸子看向容鈺,委委屈屈的又含情似水的,她自認為這樣的風情應該是最美最蠱惑人心的。
“夫人,你叫為夫來有什麼事?”容鈺一進來便直直奔向納蘭云溪,然後目不斜視的問她,一眼都沒看蘇玉落,好像她蒙著面紗和揭開面紗對他來說根本沒什麼兩樣。
“呃,夫君,你看看她。”
納蘭云溪見容鈺一副道貌岸然目不斜視的正人君子模樣,不由得心中暗自嘀咕,這也是個能裝的貨,先前不是還和自己合謀要偷蘇玉落的藥引麼?怎麼現在見了正主兒看都不看一眼?而且蘇玉落還揭了面紗,此時她雖然沒抱個琵琶半遮面,但也裝模作樣的遮著半個面容,她這分明就是來誘惑他的,可是……他為什麼不看看她?
“看她做什麼?揭了面紗和戴著面紗沒什麼不同,有什麼好看的?”
容鈺直接忽視了蘇玉落一臉嬌羞的神色,然後木木的道。
“啊?夫君,整日蒙著臉戴著個面紗裝逼,還說揭開她面紗的人必須得娶她什麼的,我見她自來到國師府就一直在覬覦你,便揭開了她的面紗,省得他到時候耍陰謀詭計無賴你揭了她的面紗,要你娶她,那我可是不答應的。
不過,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