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樣,既然不是麻子臉厚嘴唇的怪物,為何整日蒙著面紗?在大堯,你可以說是風俗,那來了東陵也該入鄉隨俗,摘了面紗了吧,瞧瞧,這麼個美人胚子整日蒙著面紗多可惜呀,就是國師也喜歡美麗的東西啊,你都沒讓他見過你的容貌,怎麼能確定他會不會喜歡你?”
納蘭云溪看了她半晌,一邊品頭論足,一邊調侃著她。
而蘇玉落卻冷不妨被她潑了茶,又揭了面紗,此時頭髮上面上還有衣裳上都被淋得溼漉漉的,頓時眼睜睜的看著納蘭云溪,被她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哦,對了,玉落小姐好像說過,誰要揭了你的面紗,誰就要娶你為妻是吧?那現在,你的面紗被我揭開了,難道你要我娶你麼?”
納蘭云溪見她一張美的嚇死人的臉氣得紅撲撲的還皺了起來,頓時感到一陣快意,她摸著下巴繼續道:“我倒是不建議,有你這樣的美人在身邊,我天天看著也覺得賞心悅目啊,不過,你真的想要嫁給我麼?”
蘇玉落看著被茶水淋溼的面紗已經沒辦法繼續戴了,又被納蘭云溪打擊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呆呆的愣了半晌,才騰的一下子站起來,顫抖著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納蘭云溪,嘴唇抖動了幾下,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怎麼,你不是要拿藥引來威脅我,讓我答應你給國師做平妻麼?好啊,我答應你,不過,這只是我答應你啊,我的意見可不代表國師,這件事的最終決定者還在國師,我得問問他的意見啊,這樣吧,剛好國師也在府中,我現在就派人去請他來,反正你的面紗也揭開了,我們就當面問問他的意思吧。”
納蘭云溪見蘇玉落說不出話來,頓時覺得原來自己也有毒舌的潛質啊,瞧瞧就這麼點口舌就將她氣成這樣了,若是能將她氣得中風或者半身不遂,那才叫爽快呢。
“你……你這個……你為何要揭下我的面紗?你這惡毒的女子,賤人。”
蘇玉落被納蘭云溪氣得快要吐血了,可是連一句話都還不出來,用手指著她半天,才憤憤的吐出一句罵人的話。
“惡毒?賤人?玉落小姐,你這是自己在罵自己吧,要說惡毒,誰有你惡毒?拿藥引拆散別人,威脅人家娶你做平妻?要說犯賤,那你就更甚了,你一個閨閣女子,居然敢來此和我明目張膽的說要我的夫君娶你,而且還是說的理所當然的,我真是開了眼界了,難道大堯女子都是和你一般的德行麼?都這麼不矜持,這麼不要臉,犯賤的上趕著倒貼,要嫁給有妻室的男人?”
納蘭云溪此時說話更加順溜了,說了這麼一大段話,幾乎都沒有換氣,而是一氣呵成,待她說完之後,蘇玉落的臉色已經被氣得漲成了豬肝色,連跟著她的丫環翠縷也對她怒目相視了。
“你,納蘭云溪,不管你怎麼說,國師想要解毒治好他的雙腿,就必須要用我的藥引,我敢說,除了我,天下不會有第二個人能拿得出那藥引。”
蘇玉落站了半晌後,才氣得指著納蘭云溪恨恨的說道。
“玉落小姐,你還是識相點的好,古人有言,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別忘了你如今可是住在我國師府,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在我的地盤上還敢這麼撒野,這般拎不清,你是想讓我一氣之下將你趕出去吧。”
納蘭云溪看著她那恨恨的眼神,心裡也來氣了,提高聲音開口喝道。
“你……你敢?這可是國師的府邸,又不是你的。”
蘇玉落聽了她的話簡直不敢相信她敢趕走她,頓時氣哼哼的說道。
“我不敢?我為什麼不敢,告訴你,讓你們住在這府中,我完全是看在國師的面子上,看在國公和老太君是他的血親的份上的,要不然,照著他將姐姐和我相公送到京城為質,十多年來不聞不問不管,如今回京還不要臉的住在這裡,我就是將你們都趕出去,那都使得。”
納蘭云溪見蘇玉落還越發的起勁了,也站起身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她的鼻子說道。
說完後,她見綠意站在她身前一臉焦急,便又轉頭道:“綠意,去叫國師,就說我這裡有事找他,讓他快些來。”
“是,夫人。”綠意此時正盼望著能來個勸架的人,否則她不敢保證再這樣下去,納蘭云溪和蘇玉落二人會不會打起來,聽了她的話忙答應了一聲小跑著出去了。
容鈺將清泉派出去查秋瓷的底細之後,清泉很快便有了訊息回來向他稟報了,在書房,清泉向他稟報了他在最快的時間裡查到的一些訊息。
果然如容鈺所料,秋瓷是從北齊來的,她的麵包店和素香齋的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