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檢查便知。”
納蘭云溪朝跟著容雪的香墜喝了一聲,然後又變戲法似的從懷中拿出一張紙來,手一抖展了開來。那紙上赫然拓著兩隻鞋印。
香墜答應了一聲,然後走過去和紫瑤一把架住雪竹,將她的鞋子脫了下來,雪竹此時哪裡還有方才的鎮定,她頓時磕頭如搗蒜朝皇帝磕了起了頭,口中說道:“皇上,饒命啊,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啊,是國師夫人陷害奴婢,奴婢是皇后宮中的大宮女,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
香墜和紫瑤已經將雪竹的鞋子拿過去讓納蘭云溪對比,一對比之下,發現還真的如她所說那般,不僅鞋面上有粥的痕跡,鞋底上還站著泥土,此時雖然幹了,但偶爾還能看見一些燕窩粘在上面。
而且香墜已經上道的將雪竹的鞋子放在納蘭云溪拓下來的鞋印上一對比,剛好吻合,這下,殿裡的眾人頓時都相信了,他們齊齊嘆氣,暗道這宮女作死,居然敢暗害皇后娘娘。
“是啊,你說的很對,你一個宮女,為什麼要暗害皇后娘娘呢?這個我大約也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納蘭云溪說著又從懷裡摸索了一陣,拿出一件事物來。
------題外話------
今天只有六千字了,說好的三點來電,居然拖到六點才來,所以寫不出萬更了,明天繼續,麼麼大。
014 揭真相,懲幕後真兇
此時皇后宮裡的人,尤其是幾位妃嬪們和皇后宮的宮人們,都緊張起來,不約而同的盯著納蘭云溪的一舉一動,因為接下來的應該才是重頭戲。
先前她揭穿的是那個小宮女,雖然證據確鑿,找到了兇手,但對於後宮來說,其實這種事已經麻木了,眾妃嬪也沒什麼感覺了。
但,這次涉及到的人是皇后和貴妃,尤其睿貴妃在宮裡也算是個獨特的存在,從來不和宮裡的其他妃嬪們來往,有種孤芳自賞的高潔與冷傲,她這樣的人還能存活在後宮這個大染缸也是個奇蹟,而且還被皇帝封了貴妃,這多少讓人有點嫉妒。
所以,這次事情牽扯到她,眾人才更加的關注,希望能知道那陷害她陷害皇后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而那宮女雪竹要陷害自己伺候的主子,這多少有點說不通,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一箭雙鵰既可以使皇后流產又可以讓睿貴妃下獄的計策是誰想出來的,是她自己的主意,還是她的身後還有主使?這才是她們想要知道的。
納蘭云溪從懷中又摸出一件事物時,眾人都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她們知道,這件東西一拿出來,也許就會牽扯到她幕後的主使了。
只見她從懷中拿出來的仍然是一個小布包,她向殿中的眾人掃視了一眼,然後將那小布包開啟,拿出裡面的東西。
只見納蘭云溪先是拿出來一團黑色的頭髮,接著又拿出來一個繡著交頸鴛鴦的荷包和一根寶藍色荔枝紋織錦腰帶。
雪竹一見她拿出來的這些東西,頓時面如死灰,臉上還隱隱有一絲怒氣浮現,眾人也面面相覷,不知道她拿這些東西做什麼,那腰帶看起來應該是男子的腰帶,她這麼當面拿出別的男子的飾物來,好像有些不妥當。
“哎呀,弟妹,這裡是皇后娘娘的寢殿,你怎麼能將其他男子的隨身之物拿出來呢?快快收起來。”
容雪正聽她說案情說的起勁,突然沒有了,頓時覺得心急火燎的,眼巴巴的等著她繼續,沒想到她卻突然拿出來男子的隨身之物,這可是在皇宮,可當不得兒戲的。
在這個時代,男子的腰帶是很有講究的,一般腰帶是不能離身的,除非是死了,家人親屬才能見他的腰帶解下來當做紀念或者是當做陪葬物品隨著他下葬,納蘭云溪卻在皇上和後宮妃嬪還有王爺國師面前拿出男子的腰帶,屬實有些不妥。
“王妃莫急,這些東西是我和梁嬤嬤在宮女們住的地方搜出來的,而這一袋東西便是雪竹的。”
納蘭云溪看了一眼容雪擔憂的眼神,心中一暖換暖的道。
“這是她的?她怎麼敢私藏男子的東西?既然這腰帶是男子的,那著頭髮和荷包想必也是他的吧。”
容雪一怔,暗道雪竹這宮女還真是大膽,居然敢將男子的東西藏在宮中,光憑這一點,若是被人發現了,那便是死罪。
“是,這確實是雪竹的。”
納蘭云溪點頭應了一聲,然後看向雪竹道:“雪竹,你到如今還不肯承認是你處心積慮的陷害皇后娘娘和睿貴妃娘娘,想要來個一箭雙鵰,離間兩位娘娘的關係,又要皇后娘娘流產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