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卻仍記得誓言,這該是有多麼深的感情才能做到?連輪迴都不能磨滅的感情麼?心裡升起小小的嫉妒,因為她自己的遭遇,所以才相信了前世今生,想來前世他一定是遭遇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所以才忘記了前世所有的事,只留下一句誓言深深的刻在腦海中吧。
“哪裡有什麼文曲星,儘管瞎說,夜觀天象,其實只是一種天文地理玄學之術,哪裡就那麼迷信了?你別信那些古書上的東西。”
容鈺聽了她的話,不由自主的就說出了這句話來,納蘭云溪聽了頓時又是一驚。
“天文地理玄學之術?你懂得?”今日容鈺的話處處透著古怪,納蘭云溪想要探問一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是這些詞彙不是現代才有的麼?玄學之術是古人流傳下來的,但這天文地理這些詞如今這個時代還沒有吧。
“恩,我自小博覽群書,當然懂得。”
“哦,也是,是我多想了,不過,世人傳聞你的預測能力又是怎麼回事?”
納蘭云溪暗道估計是自己想多了,從他的言談舉止中就能看出他是個地地道道的純古人,絕不會也是個什麼穿越人,倒是有可能是個重生人,所以才可能有那樣的預測力。
“那個是我從書上看來的。”容鈺頓了頓卻也沒有瞞她,老老實實的告訴了她。
“從書上看來的?什麼書?”納蘭云溪更加迷糊了,他能提前預測某些事的發生,卻是從書上看來的,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他那書是一本預測未來的書,那書是如何傳下來的?
“呃,不記得了,是我小時候看到過的一本書,只是有些事記得,有些事不記得了,那書也找不到了。”
這下容鈺沒有告訴她,只是模糊的提了下那書的來歷,卻又不肯詳細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個神棍。”她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又想到了別處,暗道難道這裡還有其他的穿越前輩?料到了後世的事,所以將這些事寫下來寫成一本書?然後無意中被容鈺看到?
她搖了搖頭,這裡是架空時代,即使有穿越前輩又哪裡知道後世發生的事?
想了半晌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再糾結,也許容鈺只是找了這麼個藉口,不想讓她認為他是個神叨叨的神棍吧,不管他了,反正,這都和自己沒關係。
“呵呵,好了,方才被那賤人打攪,我們都沒吃好飯,此時再吃一頓吧,吃完我送你回去?”
容鈺不願再提這件事,此時才將她放開,拉了個凳子讓她坐在自己身前,他已經聽到流觴和清泉的腳步聲了,暗道出來這麼大半日了,也該送她回去了,時間長了難免讓侯府的人再說閒話。
“呃……好吧。”納蘭云溪想說其實她還回去有事,又覺得今日對他有些愧疚,所以嘴巴張了張又答應了,沒有說她還有要緊事,反正那件事大白天也沒法查探,只能晚上去了。
剛說完,便聽到敲門聲,清泉和流觴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流觴,你將納蘭雲朵送回去了?”納蘭云溪看見先一步問道。
“是的,姑娘,還沒到侯府她便自行醒了過來,她也沒說什麼,到了門口,我便將她放下,她自己回去了。”
流觴想起納蘭雲朵在馬車上的時候她差點就忍不住用簪子劃花了她的臉,叫她再不自量力的來勾引自家國師,她那樣的女子給自家主子提鞋都不配,還想著攀上國師,真是沒腦子。
“恩,那便好,想來她自己也不會不知羞的去說這件事,以後我們要離她遠遠的。”
納蘭云溪暗道等她回了侯府,找個機會再懲治她,怎麼也得讓她得個教訓,否則還以為自己是好欺負的了。
“是。”流觴答應了一聲,又立在一邊,不再說話,國師吩咐了清泉,清泉當即出去讓小二又端上一桌子菜來,自己和流觴出去守在門邊,獨留二人在裡面,這一回容鈺和納蘭云溪也不再說話,只是安安靜靜和和氣氣的吃了一頓飯,二人才起身準備回去。
容鈺和她一起乘著馬車將她送到侯府大門前,目送她下了馬車,才轉了回去。
回到國師府,清泉便遞上一封火漆封了的密函來。
“這是什麼?”容鈺拿起密函看了一眼淡淡的問道。”
“這是玉落姑娘發來的信。”清泉看了國師一眼低下頭說道。
“她的信我不看,以後發來都別接,等回去再說。”
國師聽了之後將手中的密函隨意的扔在一邊,皺了下眉頭說道。
“可是……”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