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誰?”流觴不禁好奇的問道。
納蘭云溪用手指悄悄的比了個二,卻搖了搖頭。
“姑娘,我想的也是他,如今有了這個玉釵,你說,會不是他們二人……在此私會,被這丫頭髮現了?”
流觴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的說道。
“不會是他們。”
納蘭云溪搖了搖頭,臉色一紅,招了招手,流觴見狀靠了過來,納蘭云溪趴在她耳朵上道:“她傷勢剛好,滿身的疤痕還沒退掉,怎麼能和人私會?”
“呀,姑娘,你……你……”流觴見納蘭云溪說話如此勁爆,頓時羞得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了兩句,看著她目瞪口呆。
納蘭云溪見她如此保守不由覺得好笑,她這都是說得再隱晦不過的了,若是給她說一段前世流行的黃段子,她還不得把自己當成怪物?
“流觴,走吧,我們回去將這些東西拿出來分析分析,便去老夫人那裡,只是,今晚,我們還得來一趟這裡,可惜,不能白天來,要是能白天來的話,那就更好了。”
納蘭云溪和流觴說話的時候二人是蹲著的,此時她站了起來對流觴招了招手說道。
“姑娘,為什麼還要來,您還有什麼發現麼?”
流觴五官精緻,嬌俏靈動,此時一臉的興奮激動,她覺得國師將她派來納蘭云溪身邊真的是太好了,整日待在不解風情的國師和清泉那個傲嬌高冷悶騷男身邊,她都快悶得發黴了,跟著納蘭云溪,這日子才叫一個刺激呢,今兒這番體驗還真是新鮮。
納蘭云溪伸手指了指西牆根下的那扇小門說道:“那扇門有玄機,上次侯爺明明說叫人封了那門的,可是那門如今還好好的,我今兒還開啟了,什麼都沒變。”
“啊?那門還沒封上?那就古怪了,國師也是無意中發現這門的,當時他就斷定,這門裡門外的一定有許多見不得人的事,如今看來,果然如他所料啊。”
流觴見狀想起國師當時說過的話,一股腦兒的說給納蘭云溪聽。
“恩,我們今晚出了這道門到外面去看看。”
納蘭云溪伸手指了指,說完後她轉過身,準備離開這裡。
“三妹妹,你們二人嘀嘀咕咕的在這裡說什麼?可發現什麼線索了麼?到底是誰殺了鶯歌。”
納蘭雲若和納蘭雲煙坐在藤條凳上見納蘭云溪和流觴在這梅林處轉了一大圈然後蹲下來嘀嘀咕咕,鬼鬼祟祟的,頓時心中生疑,站起來和納蘭雲煙幾步走過來問道。
“大姐姐,你和二姐姐特意在這裡監督小妹辛苦了,不過,小妹確實發現了一些東西,也基本上斷定了兇手,不過,我還得先回去一下將這些物證分析一下。”
納蘭云溪見納蘭雲若一臉鄙夷輕慢的神色,不由得撇唇淡淡笑了笑,然後胸有成竹的說道。
“哦?那你倒說說,是誰殺了那丫頭?你是不是又要說是母親殺了她,準備用你那些蹩腳的物證來攀誣她?”
納蘭雲煙聞言冷笑了一聲,諷刺的說道。
“大姐姐,二姐姐,殺人者不是母親,只是,你們卻絕對想不到是誰。”
納蘭云溪故意賣了個關子,就不告訴她們她找出的兇手是誰。
“三妹妹,那你倒說說看,到底是誰殺了她。”納蘭雲若其實並不相信她能找到兇手,就鶯歌死得那麼慘的樣子,兇手早就逃之夭夭,還去哪兒找?
“大姐姐,二姐姐,一會兒去了祖母的屋子裡,我自然會說出殺她的人是誰,現在,我要先回屋子裡換衣裳,你們不如先去祖母屋子裡等著,我將兇手找出來,只是想讓祖母知道,並不是鬼怪在作祟。”
納蘭云溪說完便招呼了一聲流觴,二人一起離開了這裡,留下納蘭雲若姐妹倆滿面怒色的站在當地。
回到屋裡後,納蘭云溪根據自己腦海中那些由唐嬌嬌強自灌輸給她的刑偵知識,用尺子挨個兒量了那些腳印,其中有一個腳印是鶯歌的,一個是兇手的,她先是在屋子裡自己分析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漏洞之後,才又帶著流觴去了老夫人的房中。
此時老夫人的房中早就聚滿了人,幾乎侯府兩房所有的主子們都到齊了,誰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進了屋子後,納蘭云溪看了一眼坐的滿滿的一屋子人,屏風前後都坐滿了,加上伺候的丫環婆子少說也有幾十個人。
“祖母,今兒人來得可齊巧。”納蘭云溪神色自若的走向老夫人面前,然後行了一禮淡淡說道。
“云溪,怎麼樣了?你可有什麼發現?知道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