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像是個正常的男人。”說完這句話,他自己都有些疑惑是不是查清楚了。
季茉卻皺起了眉頭,不像個正常的男人?想到孟梓源那張陰柔的臉,腦子裡不由閃現出一個想法。這個想法讓她也大為驚色!
當初她選擇池希文,也正是因為他的私生活很乾淨。那時她在想,一個不在外面亂搞的男人,再壞也不會壞到哪裡去。現在回想起業,確實有點不太正常。一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男人,身邊總會有幾個女人吧。哪怕跟晏熠一樣,不做也會有曖昧。他卻乾淨的如剛出生的嬰兒,沒有任何汙漬。
又一想到第一次見孟梓源他眉宇間的愁,和接到那個電話後露出的喜悅,包括他對她的認識,如果真是她所想的那樣,那麼這都不奇怪了。
她忍不住自嘲,原來自己嫁給了一個gay!還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撿到了寶。
也難怪池希文敢在她死後,許諾這輩子終身不娶。兩個男人,他可以終身不娶,走在一起,也不會有人會疑惑,只會認為他是個情深義重的好男人而已。
“大小姐……”見她沒有回應,喬應雄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季茉看到晏熠朝她走來,她應道:“我知道了。密切注意池希文的動態,最近古家會不太安穩,在我回京城之前,所有的動態都要彙報給我。”
“是!”
剛結束了通話,晏熠就已經來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她放進口袋裡的手機,揚了揚眉,“怎麼不去那邊?”
“剛吃好飯,那邊又飄香四溢,怕忍不住吃多了,就過來這邊看一看。”
晏熠是個知道什麼時候該問的人,什麼時候不該問的人。他洞察事情的本事,季茉自嘆不如。前兩天薛老來的事情,她沒有告訴他。只是不知道以他的能力,是不是已經知道薛老來過。
到了五六月份,她就該回京城了。那個時候,她不知道她是悄悄離開,還是跟他說再見。等她投身於古家家主之位之爭的時候,恐怕就不再像現在這樣,可以和他過過小日子,聽他說說無厘頭的話了。
想到這個,心裡有些落寞。
晏熠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牽著她走到果園的一棵冬棗樹下,伸手摘了兩顆棗子,就在果園裡用清水洗了一遍,一顆給她,一個丟進嘴裡。椅靠著棗樹,嘴裡嚼動著。
“是要準備回古家了嗎?”
季茉看著手中的棗子,正準備咬一口,聽他這麼一問,手上的動作便停了下來。她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他果真還是知道了。
晏熠吐出棗核,側過臉看著她,“池希文已經回京城了,古影苓的父母也秘密回國。想必,古家會有一場腥風血雨要來臨了吧。”
他不知道!季茉不禁鬆了一口氣。輕輕的咬了一口青棗,很脆很甜。她看著白嫩的果肉,輕聲道:“嗯。大概五六月的時候吧。如果古影苓要爭那個位置,我也有資格爭一爭。”
“古影苓就算沒有那個資格爭,你也會爭吧。”
晏熠這話,又讓季茉的心狂跳起來。她不清楚,他是不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可是他有時候總會說出一些讓她震驚的話,感覺到她在他面前,根本沒有什麼秘密。
手裡才咬了一口的棗子突然被拿走,她抬頭一看,棗子已經入了他的嘴,他在嚼動。莫名的,季茉的耳根子有些發燙。雖然他們接吻過,但看到他不嫌棄的吃她吃過的東西,還是有些不自在。
晏熠吐完核,緊緊的盯著季茉,“你有什麼想要告訴我嗎?”
他的目光蒙上了一層憂鬱,他很緊張,他想知道她是不是會跟她坦白。
季茉心頭一怔,搖頭,“沒有。”
晏熠定定的看著她,心裡忍不住的失落。原來,她還是不會跟他坦然相對。露出一絲看不出情緒的笑容,雙手插在褲袋裡,很隨意。在青色的棗樹下,此時看起來很冷清孤傲。
這樣的他,季茉沒由來的一陣心痛。她緊緊的握住了手,內心是糾結的,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
“看來我在你心裡佔據的位置,還不夠。”他自嘲一笑。
他越是這樣,季茉心裡就越不是滋味。他肯相信自己,把他的身份告訴她,為什麼她就不能跟他坦白呢?是在擔心什麼?她不知道。
晏熠看了一眼遠處笑容滿面的人們,他抬腳向前,淡淡的說:“走吧。過年,也該有過年的氣氛。”
他那挺拔的背景,卻有說不清的孤寂。季茉站在他身後,心裡做著掙扎。
“晏熠……”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