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爺身邊的三大高手,被人給殺了。”
瑞王爺聽到這個訊息,異常高興,身子往椅子上一仰,將腳搭在桌案上。“太好了,本王還沒動手,別人倒先動手了,替本王除去一大障礙。”
張伯看到主子如此高興,他也樂呵呵地說:“寒王還沒查出是誰幹得,聽說氣得砸了不少東西呢。”
瑞王爺將手指放在太陽穴的位置,緩緩開口,“張伯,你覺得有可能是誰幹的呢?做事如此乾淨利索……”
張程緣聽到此處,完全可以確認,瑞王爺與慧娘失蹤的事沒有一點關係。
張程緣飛身離開,如今只剩下一個地方,他還沒找,那就是暗盟京城分部。老頭子極有可能會將慧娘抓走。
張程緣直奔暗盟分部,這次不同以前那樣光明正大,他悄悄潛入。找遍整個暗盟亦沒有發現慧孃的蹤影。
老頭子和廖護法並不在盟內,張程緣失落地走出暗盟。
到底是誰把慧娘劫走?一點痕跡沒留下,昨天張程緣自信他在娘子身邊,並沒有在慧娘灑發光的粉末。不能自亂陣腳,張程緣平復了自己的心靜,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幾乎要忍不住動用他的那些隱衛,最後生生忍住。劫走慧娘,背後的人必有目的。只要目的還沒達到,慧娘不會有危險。
張程緣乾脆回到恆味等訊息。
文大叔看到滿臉憔悴的東家,趕忙上前,關心地問:“東家你怎麼了?慧娘東家呢?”
張程緣眼中閃過一絲自責,但一閃而逝。“慧娘有事,暫時回不來,文叔,你幫我燒點洗澡水。讓人端點吃食送到我屋裡。”
“是。”文大叔趕忙去張羅。
張程緣洗澡後換了身乾淨衣服,坐在桌前吃飯,吃過飯後,吩咐文大叔:“我要休息,若是沒要緊的事,誰也不準進來打擾。”
文大叔應聲後幫東家關好門,守在門外。
張程緣剛要往床上躺,一個紙團引起他的注意,開啟後,紙上寫道:小子,若是你夠冷靜,必能看到紙條,告訴你一聲,慧娘被老頭子我帶走了,不用到處找她,等她幫我掙夠一百萬兩銀子,你自然能再見到她。
張程緣嘴角抽動,心裡罵了老頭子不下萬遍。他和娘子的關係正往極好的方向發展,娘子馬上就要心甘情願的與他那啥了,老頭子這時候跑出來橫插一槓。他的漫漫追妻路何時到頭?
他又將紙條仔細地看了十遍,確實是老頭子的筆跡。心中暗罵,腹黑的老頭子,整人還一箭三雕。劫走慧娘、嫁禍寒王爺、順帶整他。若是他不夠冷靜,豈不是要血洗寒王府?
慧娘在老頭子那裡,張程緣反倒放心,娘子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他躺下休息,等睡醒後,再去暗盟要人。
恆味正常營業,眾人並沒有因為慧娘不在而懈怠,嚴格按照慧娘曾經要求的步驟做菜。有了昨天的試營業,今天的客人更熟悉點餐流程。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雅間和大堂都坐滿客人,慧娘說過,進恆味吃飯的人,不論出錢多少,只按預約和來的先後。再有錢的人,若是沒有預約,也要排隊。不願排隊的人可以提前預約明天的雅間或者餐位。預約雅間需交十兩銀子,預約餐位需交一兩銀子。縱是這麼苛刻的預約條件,還沒到晚上,雅間已被全部預約出去。
可客人多了,總有人不願遵守規則。一個滿臉橫肉渾身肥得流油的人,非要將一個穿著打扮不是很好的書生模樣的人趕走。
“走走走,點了一盤薯條在這裡吃半天,沒錢就別進來吃飯。”
恆味有慧娘設計的水空調,外面雖夏日炎炎,裡面卻涼爽宜人。書生正是找到了這個看書的好地方,才點了一份薯條一直坐在這裡。坐在這裡一下午,沒人趕過他,反倒是這剛來的客人慾趕他走。
書生不服氣地說:“這裡的夥計和老闆都沒趕我走,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你知道爺是誰嗎?識相地趕緊走開。”
書生指了指對面的座位,說:“這位爺,這裡也有座位,您坐下就是。”
“我許天霸不願與窮書生同桌。”
書生氣得臉色通紅,“我現在窮,但並不代表以後也會窮。”
許天霸不屑地說:“我拭目以待,馬上就舉行恩科考試,看你能考個什麼,哼。夥計,夥計。”
大王嬸聽到有人喊夥計,趕忙放下下手中欲收拾的碗筷,跑到許天霸面前,微笑著說:“這位客官,您有什麼吩咐?”
許天霸朝書生指了指,霸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