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裡一翻身,準備躲開夫君的撓癢。
可是夫君的手已朝她伸過去,她已靠在牆上,退無可退。
閉上眼睛,做好被撓癢的準備。
沒有預想中的撓癢,只有額頭上的溫涼。
張程緣親了娘子的額頭一下。
慧娘睜開眼睛,夫君又佔她便宜,她要把便宜再佔回來。俯身上前,蜻蜓點水般親了夫君的額頭。
張程緣得到娘子的回應,心中無比興奮。
剛欲繼續再好好佔娘子的便宜,忽覺一陣掌風傳來。他下意識的將娘子推到安全位置,瞬間點了她的昏睡穴。轉身,出手,迎上那一掌。
來人穿著夜行衣,蒙面。一擊未中,繼續出擊。
那人幾個回合下來,假裝不敵張程緣往外跑。
張程緣欲追,但望了娘子一眼,放棄追那黑衣人。他怕是調虎離山之計,故而放走那黑衣人。
文大叔他們聽到聲響,紛紛跑過來。
張程緣來到門口,安慰眾人,“沒事,剛才有隻老鼠,我拿著棍子打老鼠呢,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眾人回屋。
張程緣插上門,回到娘子身邊。
剛才沒有插門,那蒙面人從門口自由進入,可他竟然沒有覺察。他推測那人武功定然不在他之下。
蒙面人假裝打不過他,就是要引誘他出去,看來這來人的目的在娘子身上。
張程緣努力思考娘子身上有什麼值得別人打主意的地方。銀票?玉葫蘆?還是他們欲將娘子搶走,已達到威脅他的目的?
這一夜,張程緣本以為會平靜地過去。
只是事與願違,半夜之時,三個蒙面人欲撬門進入。
張程緣猛然睜開眼睛。
不一會兒,他們四人打得昏天暗地。張程緣始終不離房間,時不時地朝娘子那裡望一眼,以便確認娘子還在那裡。
就在張程緣分神的空檔,掌風從耳邊傳來,他一個轉身,一掌將那襲擊他的黑衣人拍飛。
而此時,除了那三個黑衣人,還有另外一個蒙面人,悄悄走到慧娘身邊,將她扛到身上就跑。
等張程緣再回頭看娘子時,床上已不見了娘子的人影。
三個蒙面人一看慧娘忽然不見,其中一人,發話,“撤!”
張程緣一看娘子不見,氣憤難當,剛才他要顧忌娘子被抓走,現在娘子已被抓走,他全力對付那三個黑衣人。
三個黑衣人都被張程緣打傷在地。
張程緣狠戾地眼神掃過那三個人,“說,誰派你們來得?”
只要問出話來,他很快便能尋回慧娘。
三個黑衣人慾咬衣領中毒丸,張程緣快速點了其中一人的穴道。其餘兩人服毒身亡。
張程緣提起還活著的那個黑衣人,對他施展催眠大法,“是誰派你來劫走慧孃的?”
“寒……寒王爺。”
一聽到答案,張程緣一掌打死那黑衣人。
剛才聲響這麼大,怎麼沒人出來,張程緣心中暗叫不好,趕忙跑到文大叔那屋,文大叔和仇掌櫃已中迷煙,昏迷不醒。再去其餘幾人那裡一看,均中了迷煙。
張程緣將屋裡的窗戶開啟,通風,天亮後,他們自然醒來。
恆味是娘子的心血,為了避免文大叔他們恐慌,張程緣留了一張字條,囑咐文大叔他們天亮後正常開工,他與慧娘有急事出去一趟云云。
之後張程緣連夜將三個黑衣人的屍體扔到了寒王府門口。
在暗盟時,張程緣曾調查過寒王爺,掌握了寒王爺在京城的那些老巢,他快速地仔細查詢每一處,包括寒王府在內,無一所獲。
一直找到天亮,他也沒找出慧孃的下落。
他躲在暗處,觀察寒王見到三個黑衣人的神情。
寒王爺不可置信地望著躺在地上已無氣息的三個屬下,這三個人可謂精英中的精英,就這麼死了。
寒王爺恨得咬牙切齒,嘴裡喃喃地說道:“這是誰幹得?到底是誰幹得?”
張程緣疑惑。那黑衣人明明說得是受寒王爺指使,按說寒王爺看到屍體,應該知道是誰幹得。難道有人仿冒寒王爺下了命令?與寒王爺爭鋒相對的人,是瑞王爺。
張程緣飛身離開。
連早飯亦顧不上吃。直奔瑞王爺所在地,偷偷跟蹤瑞王爺。
只見瑞王爺的手下張伯匆匆忙忙地走進瑞王爺的書房,“啟稟王爺,剛才傳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