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我的徒弟絕對不比老頭子的徒弟差。”
張程緣隨聲應和,只要藥王能為慧娘解毒,說什麼都成。
很快,他們二人便進入慧孃的房間。
藥王一見到盟主夫人,立馬客氣地喊道:“青墨……不……師嫂。”
直到今天張程緣才知道宇姨的名字叫青墨。
宇姨微微一笑,起身,“清揚,如此便麻煩你救治慧娘了,我先回房,解毒過程中,只要是用得上我的地方,隨時喊我。”
藥王診病,不喜他人在旁。
藥王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還是開口說:“即使讓你耗盡全身的冰寒功功力,你也願意?”
宇姨堅定地說:“是,我願意。”
藥王憐惜地說:“青墨,你冰寒功在身,那老頭子都朝三暮四,若是沒了冰寒功,豈不是被他直接一腳踹開。”
老頭子這些年待她一直很好,唯有妻妾成群之事,讓她經常黯然流淚,這一次若真的需要耗散功力救治慧娘,她願意賭一把,賭老頭子不是因為她有一身冰寒功才對她好。“不怕,如果真被他踹開,我亦不後悔。”
藥王平靜地說:“好,我知道了,你們都出去吧。”
張程緣和宇姨走出屋,宇姨回自己房間,張程緣則等在門外,隨時聽候藥王的吩咐。
藥王為慧娘把脈,情況如他預料的那般,慧娘體內的毒被純陽功驅除一半,只有半個月的時間,若是半個月之內沒有解藥,慧娘將毒發身亡。
“小子,進來吧。”藥王朝門外喊道。
張程緣快速進屋,“師叔,慧孃的情況怎麼樣?”
藥王搖搖頭,“小子,赤焰之毒只要沾上肌膚,便會快速傳遍全身。我跟你說句實話,我至今沒有研製出赤焰的解藥,毒醫那裡有兩顆,可自從毒醫過世後,再沒人知道解藥去向。”
張二蛋和臘梅都摸過玉如意,二人都沒有中毒,說明張遠山給他倆吃過解藥,唯一的兩顆解藥都被人吃了,他握緊拳頭,青筋暴起,“該死的張遠山!”
藥王不滿地說:“我在跟你說赤焰的事,你罵張遠山幹嘛?他是誰啊?”
張程緣詳細地將慧娘中毒過程講給藥王聽。
藥王聽後破口大罵張遠山,“連親生兒子都利用,真是禽獸不如,不過這禽獸和毒醫倒是真像,一樣的豬狗不如。”
藥王罵著罵著忽然停口,沉思片刻,方緩緩說道:“難道這張遠山是毒醫的徒弟?若是如此,他極有可能會煉製解藥。找到他,施展攝魂術,誘導他說出解藥的煉製方法。”
經藥王一提醒,張程緣如夢初醒,“真是關心則亂,我竟然忘了這一茬。多謝師叔提醒。我馬上就去。”
藥王起身,“慧娘十天之內不會有生命危險,我跟你一塊去,正好可以辨別解藥配方的真假。”
“好,如此多謝師叔。”
張程緣喊宇姨過來看著慧娘,之後他與藥王出了暗盟。
隱衛報告了張遠山的藏身之處藏春摟,張程緣與藥王直奔賢城的最大妓院藏春樓。
二人均易容成普通客人的模樣,混進藏春摟後,直奔張遠山的藏身之處,儘管張遠山也換了模樣,但張程緣一眼便認出他的身形。
趁其不備,藥王和張程緣聯手,點了張遠山的穴道。
張程緣對其施展攝魂術,先問了一些試探性地問題,“你是毒醫的徒弟嗎?”
張遠山雙眼無神地回答:“是。”
“你是高寒嗎?”
“不,我是張遠山。”
“你有赤焰的解藥嗎?”
“有。”
“在哪裡?告訴我,在哪裡?”張程緣問到最關鍵的問題。
張遠山忽然吐出一口鮮血,哈哈大笑,“你們不用白費力氣了,攝魂術對我來說不管用。還是趕緊滿足我的要求,再來要解藥吧。”
張程緣一掌打在張遠上身上,張遠山再次口吐鮮血。
張程緣順勢欲再給他一掌,但為了慧孃的解藥生生忍住,收回拳頭,帶著藥王離開藏春樓。
隱衛出來,恭敬地說:“拜見少主。”
張程緣面無表情地吩咐道:“多派幾個人手,在少主夫人毒未解之前,保護好他。不得讓他出一點閃失。”
“遵命。”
“阿嚏”在回暗盟路上的張程緣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是誰在唸叨我?”
藥王調侃道:“你剛打了張遠山一掌,定是他在罵你呢。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