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還沒走到老頭子的會客廳,藥王的聲音傳來,“我能不快速趕來嗎?三路人馬催我快點過來救治一個叫……那個什麼慧孃的人。”
老頭子哈哈大笑,“關心慧孃的人可不少,你不先去看看病人?”
藥王不屑地說:“宇文老頭,你應該知道藥王我的看病規矩。請我瞧病,無論能不能治,都要先收一萬兩銀票,還要送我一件令我滿意地東西。”
老頭子搖搖頭,“你啊你,人老了,脾氣倒沒變,怪不得收了兩個徒弟都不在身邊。”
“你怎麼知道我收兩個徒弟?我對外只宣稱過一個徒弟。”藥王驚訝。
“你以為我暗盟情報閣是吃素的?”老頭子得意地說道。
“你沒事吃飽了撐得,調查我幹嘛?”藥王翻翻白眼,一副厭煩地不得了的樣子。
藥王的這個表情,老頭子在三十多年前就見過,馬上閉口不語,因為他知道,再說下去,藥王就要在他身上使壞。
張程緣沒有直接進會客廳,而是轉身去了暗盟的藏寶閣,從裡面挑出一套大小不一的玻璃杯。
他重新朝會客廳走去。一進會客廳,他給藥王見過禮後,並沒有直接談醫治慧孃的事。而是故意與老頭子攀談,“師傅啊,慧娘做了一套玻璃杯孝敬您,我特意拿過來給你瞧一瞧。”
藥王脾氣古怪,不達到他的要求,天皇老子都支使不動他。只要不願意救治的人,即使活生生死在他眼前,他亦不會眨一下眼皮。有時候遇上他喜歡的奇珍異寶,他也會明面上說不喜歡,暗地裡偷走,病人照樣不醫治。
老頭子配合地笑著說:“是嗎?慧娘這次又鼓搗出什麼新鮮玩意?快拿過來給我瞧瞧。”
“好咧。”張程緣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木質飾品盒放在桌案上。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彷彿一會開啟飾品盒後,看到的將是稀世珍寶。
藥王向來喜歡新鮮稀奇的東西。快速湊上去。
張程緣開啟飾品盒,八個玻璃杯按照從大到小的順序,整齊地擺放在裡面。
老頭子剛要裝作驚呼的模樣,藥王已搶先過去快速抓起其中一個玻璃杯,“哇,好純淨的杯子啊。”
用手一敲,“聲音很清脆乾淨。”藥王愛不釋手。
張程緣故作為難地說:“那個,藥王師叔,你小心著點,這套玻璃杯浩瀚王朝僅此一套。”
“這玻璃杯沒有地方賣嗎?”藥王不信。
張程緣指著中間那個玻璃杯說:“只有這個規格的玻璃杯面世了,只供皇宮和齊城的恆清百貨。其餘規格的玻璃杯都是慧孃親手所做,只為留念。僅此一套。”
“慧娘?就是你們說得那個中了赤焰的慧娘嗎?”藥王問道。
張程緣見藥王已跳坑,微笑著回答:“正是。”
藥王對那套玻璃杯愛不釋手,他沒有把握從老頭子這裡偷走,更何況這玻璃杯易碎,他決定用最保險的方式獲得,“拿一萬兩銀票來,這套玻璃杯歸我,我去給她瞧瞧病。”
老頭子故作可惜地說:“這可不行,世間絕無僅有,慧娘已中毒,誰知救活救不活,這套玻璃杯要給我留下。”
藥王白了老頭子一眼,“你是在懷疑藥王的能力嗎?等我治好慧娘,讓她重新給你再做一套。”
一聽到救治慧娘有望,張程緣朝老頭子眨了眨眼睛,二人這出雙簧算是完美謝幕。
張程緣雙手奉上銀票。
藥王接過銀票,小心翼翼地將玻璃杯放好,將飾品盒關好,“老夫我的臥房在哪裡?先帶我過去,等放好這套玻璃杯,我再過去給慧娘瞧病。”
張程緣趕忙將他送到事先準備好的臥房。
一進臥房,藥王再次小心翼翼地將飾品盒放到床上,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朝飾品盒灑了灑。
誰敢亂動他相中的東西,必然遭殃。
“走吧。”藥王吐出兩個字,朝外走去。
張程緣快速走到前面領路。
“小子,你什麼時候認識百里清了?”藥王疑惑地問道。
張程緣如實回答,“剛認識沒幾天,但我們一見如故。”
“怪不得啊,百里清那小子自從拜師以來,沒求過我任何事,這一次竟然為了慧孃的事求我出谷,看來他對你可不是一般的欣賞啊。難道你們倆交過手?”
“沒有,不過,我們是因為一匹馬而結緣,彼此欣賞,當時他擲銀針的手法,我覺得熟悉,現在想來,原來那手法是出自您之手。”
“哈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