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河沒理會眾人對他的問好,直接走到她面前,“怎麼沒等我一起上班?”
“就自己先來了……”葉棲雁多少尷尬。
幾乎所有人相互對望的眼神間,都傳遞著同一個資訊:哇,已經到*的地步了!
“等這個電梯做什麼,跟我過來。”池北河瞥了眼她面前的電梯,伸手過去。
“不用了,已經來了!”葉棲雁躲開了他的手。
說著,她就快步的進入到剛剛拉開門的電梯裡,站在裡面最角落的位置。
電梯門在緩緩合上,閉合的視線裡,她看到他沉下來的眉眼,知道他是不高興了。
晚上回來的時候,她也特意是最早一個衝出部門的,打完下班卡的擠上公交車,陪著女兒在醫院裡吃完晚飯,待到夜幕降臨才離開。
進入樓門洞時,看到住在樓上的鄰居小夥正焦頭爛額的撿著滾落四處的龍眼,似乎是下樓時沒有拿穩,全部都散落了。
葉棲雁見狀,忙說,“我幫你一起撿吧!”
“真是謝謝了啊!”對方感激不已。
“不客氣!”她笑了笑。
其實也就是同一棟樓住著,看見幫了個忙,遠親不如近鄰麼!
不過天黑的關係,樓道里又是感應燈,會時常持續一段時間就會自動滅掉,在某個滅掉亮起的空當裡,兩人剛好撿了同一個龍眼,手不經意的碰到了一起。
“你們幹什麼呢!”
一道沉沉的男音陡然響起。
葉棲雁抬頭,看到正立身站在樓門口的池北河,不悅的瞪著他們碰在一起的手。
鄰居小夥反應過來後,也是連忙抽回手,歉意的笑了笑。
池北河走上前,對著扯唇,“跟我上樓!”
“你先上去吧,我一會兒就上去。”葉棲雁沒再看他,繼續撿著地上的龍眼,徑自笑著問鄰居小夥,“需不需要拿個手電筒,我看角落裡好像也很多?”
池北河兩道眉蹙攏,凝視了她有好半天,都沒有被她抬頭看一眼,一股邪火就竄了上來。
對他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卻對別人喜笑顏開的?
葉棲雁正在包裡找著小手電時,雙腳忽然的一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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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的走廊裡,都是重重的腳步聲。
葉棲雁被他摺疊似的抗在肩膀上,四肢撲騰的也起不了任何作用,遺留了一樓到的掙扎聲,“你放開我,做什麼你!”
池北河一路直奔五樓,在她不安分時還會拍在她臀上。
鑰匙開啟門,是長腿回勾用腳踢上的門,發出好大的一聲響,讓歡騰的土豆都嚇得慌忙逃走。
“是我要問你才對!”
池北河將她摔在沙發上,高大的身軀直接壓迫在上面,內雙的黑眸危險的眯起,“我在這住了一個多月了,怎麼就沒發現你有個小情郎呢?”
“你別汙衊人,那只是樓上的鄰居!”葉棲雁皺眉反駁。
“那是和人家看對眼了?”池北河冷冷挑眉,沉聲質問著,“怪不得這兩天一直給我臉色看,動不動就自己回去睡,不讓親不讓碰的,早上在公司裡也拂我面子,下班回來還跟個野男人有說有笑的,你還有當我是你的男人嗎,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葉棲雁在他緊縮的黑色瞳孔裡,看到了一個委屈狼狽的自己。
許是剛才他扔她在沙發上的動作太狠了,背上磕的有些疼了,又或者說,壓抑了太多天,早就想要找個突破口進行發洩。
葉棲雁挺起背脊,學著他一樣的質問,“你能和別的女人出去喝咖啡,有說有笑,憑什麼我不許!”
空氣中好像都凝結著一觸即發的緊張感,就連土豆早就夾著尾巴的趴在墊子上,也知道男女主人正在吵架,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喝咖啡?”池北河慢慢蹙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葉棲雁冷笑著甩詞。
聞言,池北河嚴肅臉廓上的表情在急劇變化著,兩道眉鎖的更加緊,在快速沉思著什麼,半晌後,他幽幽的開口問,“葉寒聲跟你說的?”
“不用誰說……”葉棲雁抿緊雙唇。
“你瞞著我去看她的芭蕾舞劇,說是忙公事的和她約會,當著我的面接她電話……你有當我是你的女人嗎?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池北河,拜託你公平一些,好嗎!”
她將剛剛他的話,全部都如數奉還。
池北河似乎沒料到她會反擊,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