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所以便脫口而出。
發覺自己脫口而出的話語,白淺淺的眼中劃過一抹懊惱,她這是怎麼了?
“銷|魂?我們沒上床!”楚仲帆立刻厲聲的否認道,楚仲帆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忙於出口的解釋,這急切的解釋意味著什麼。
“鬼才相信!”白淺淺嗤之以鼻的說道,八年未見,楚仲帆還能不和她上床,昨晚找個藉口讓自己睡客房不就是為了和司徒雅靜重溫舊夢嗎?
“我說沒有就沒有,該死!”楚仲帆抬起白淺淺的下顎,怒聲的說道。
看著楚仲帆的眼神白淺淺確定他沒有,這怎麼可能?楚仲帆改吃素了嗎?
“我也說我和度沒上床,你也不信,你現在被我誤會的滋味如何?”白淺淺的腦袋一轉,隨即嘲諷的說道。
“那是我親眼看見的!不是誤會!”楚仲帆的眼中閃過一抹愕然,難道真的是誤會?
人就是這樣你得讓他感受到相同的遭遇,他才會感同身受……
“親眼看見我們做|愛了?”白淺淺冷笑一聲,她今天非要治一治楚仲帆這個自以為是的毛病。
“白淺淺,要是看見我早就弄死你了!”一想到那樣的畫面,楚仲帆不由的加大了受傷的力道,若是真看見那樣的畫面,他一定當場就掐死白淺淺。
“楚仲帆,你真是矛盾,明明沒看見,還說捉殲在床?我在度的床上也有可能是我受傷了,他才會抱我上他的床上呢?”白淺淺被迫承受著楚仲帆掐著自己下顎的力道,和楚仲帆的憤怒狂吼比起來,白淺淺反倒是淡淡的語氣。
“這是度的房間,你穿著睡衣一大早上的就出現在這裡,為什麼?還有你哪裡受傷?”楚仲帆順著白淺淺的話就問了下去,他倒想聽聽白淺淺怎麼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淺淺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笑,但是卻是不明顯的,其實楚仲帆倒也是很好擺弄,剛才自己該吼的也吼了,該發洩的也發洩完了,現在就是慢慢的和他“解釋”,她倒是要好好的折磨一下他。
其實白淺淺並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突然變好,是因為楚仲帆說的他沒有和司徒雅靜上床,人就是這樣,自己的心情完全是被自己愛的人所左右的。
而楚仲帆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和白淺淺在這裡一問一答,也許是他骨子裡就相信,也或是剛才被白淺淺的誤解,讓他覺得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也或許是白淺淺那不經意的一句吃錯的話,讓他心情甚好,才會和她在這裡一問一答。
“我只是想找度要個筆記本,但是敲門沒人在,恰巧門沒鎖我就進來了,沒看見度我就以為他不在!”白淺淺慢條斯理的和楚仲帆解釋道,那水眸一直看著楚仲帆,她要看見他眼神的變化。
果不其然,楚仲帆的眼中閃過一抹錯愕,而掐著白淺淺下顎的手也鬆開了……
“我看見了跑步機,我就無聊的上去瞧個新鮮,誰知道跑步機是要穿鞋跑的,但是我是打著赤腳的,在我的腳快要廢掉的時候,度正好洗完澡出來,你開門看見的就是度將雙腳受傷的我抱到他的床上!這就是你所謂的捉殲在床!”一字一句白淺淺解釋的仔細,她就是要楚仲帆無話可說,最好是對度有點愧疚,誤會自己的部下,當然這件事自己也有責任,若不是自己無聊上了跑步機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誤會。
但是白淺淺之所以這樣和楚仲帆慢慢“解釋”,完全是不想以後有類似的誤會發生。
在白淺淺說完後,楚仲帆一直沒什麼反應,好像是在消化白淺淺的話,但是好像意識到什麼,楚仲帆猛然的翻身離開白淺淺的身子……
“該死的!”執起白淺淺的腳,看著那被磨得紅腫甚至有些血絲滲出來的雙腳,楚仲帆忍不住的咒罵道。
“你耽誤了度給我做黃金治療的最佳時間!”這時白淺淺才體會到那鑽心的痛,剛才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和楚仲帆的理論上,已經忘記了疼痛,可是現在她痛的想哭……
“還敢耍嘴皮子,剛剛怎麼不說?”楚仲帆氣的怒瞪著白淺淺,但是那冷鷙的眼中滿是心疼之色,看著那慘不忍睹的雙腳,他的心中滿是懊惱,為自己的衝動不理智而懊惱。
“你給我解釋的機會了嗎?”白淺淺終於體會到什麼是賊喊捉賊了,看著楚仲帆那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樣子,她真是覺得他到什麼時候都理直氣壯,看來今天的討論還沒完。
“你那麼能說,不會搶著機會解釋?”看到毛巾裡包著的冰塊,楚仲帆再次包好給白淺淺敷上,但是還不忘好好的教訓一下白淺淺。
“楚仲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