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你這樣會傷害到白小姐!”度一看白淺淺被主子壓在了身下,而那受傷的腳也被主子不住意的給碰到,但是白淺淺卻是在忍著,度顧不得那麼多便上前去拉著主子並勸說道。
“度,滾出去!”楚仲帆一個甩手,衝著度大喊道,那冷鷙的眼神中有些失望。
“楚先生……”度冒死想要在說話,但是卻被楚仲帆再次無聲的打斷。
“滾出去!”再一次冷冷的開口,楚仲帆這次的話語中有著不容反抗的怒氣。
“度,你出去,但是不准你領罰!”白淺淺氣喘吁吁的對著度說道,現在楚仲帆根本不聽解釋,她好擔心度真傻到去領罰,斷了手,那麼她會愧疚死的。
度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是無用,他不能違抗主子的命令,度無奈的轉身向外走去。
“度,不住領罰,你……”白淺淺不放心的再次說道,但是話還沒說完,嘴就被楚仲帆給堵住了。
度的身子一僵,但是沒有回頭,在聽到嚶嚀聲後,他才稍微放了心,他以為是主子掐了白淺淺……
“唔……”白淺淺用力的掙扎著,楚仲帆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吻她,剛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完,又來碰她,真是髒。
楚仲帆的吻帶著懲罰和憤怒,狠狠的咬著白淺淺的唇,狂野似的吻著,大掌也毫不憐惜的抓起白淺淺的頭髮,讓她的頭髮逼迫她仰起頭迎合自己的吻。
白淺淺知道楚仲帆這是在報復她,她感覺自己的唇都快要被他咬破了,在楚仲帆的那霸道的舌闖進她的口中時,白淺淺用力的一咬……
“啊……白淺淺,你……”舌頭狠狠的痛了一下,白淺淺是用足了力氣在咬,被咬的楚仲帆想都沒想便揮起了手……
白淺淺看著楚仲帆揮起的手,自然的緊緊的閉上眼睛等著捱打,這是人最自然最本能的反應……
但是預期的巴掌沒有打在自己的臉上,而白淺淺聽見的是一拳重重的落在床上,白淺淺都能感覺到那從耳邊呼嘯而過的風……
“別用你那吻過別的女人的嘴再吻我,我嫌髒!”白淺淺顧不得嘴上的疼痛,用她那白希的小手狠狠的擦去楚仲帆留在她唇上的味道。
“你說什麼?”楚仲帆一臉愕然的看著白淺淺問道,嫌髒也是他嫌她,她沒頭沒腦的說著什麼?看著她那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楚仲帆真是摸不著頭緒了。
“我說我嫌髒!”白淺淺不怕死的再次強調,擁抱接吻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昨晚他們一定是過了一個銷|魂之夜吧?為什麼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卻該死的往死裡在意,白淺淺痛恨這樣的自己。
“是你被我捉殲在床,還敢說嫌我髒?白淺淺,你還真是讓我無語?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這份淡定!”楚仲帆就樣壓在白淺淺的身上,哭笑不得的說道,那冷鷙的眼中都帶著迷茫。
他還是第一次感覺自己對白淺淺這麼無語,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現在反倒是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反倒好像是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楚仲帆,你看見我和度脫光了衣服在那裡做|愛了嗎?”捉殲在床?楚仲帆真是給她扣了一頂大帽子,白淺淺氣呼呼的問著。
“脫光衣服?昨晚你們沒脫光衣服嗎?”楚仲帆認定白淺淺和度有什麼,雖然他的心裡是不相信度會背叛他,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他看見的卻是兩人親密的在床上。
這就是在意,越是在意嫉妒心理就是越強,人也會被迷住雙眼,甚至是心都被矇蔽了……
“楚仲帆,你認為我水性楊花,我不辯解,但是度跟了你那麼久,你連他都不信嗎?我們沒有上床,這只是誤會!”白淺淺本不想和他解釋,但是又覺得這樣對度不公平,她不想連累度。
“一大早上,衣衫不整的兩人在床上,你說是誤會,白淺淺你當我是傻子嗎?”楚仲帆氣憤的衝著白淺淺喊道,重重的一拳再次落在床上。
“是不是傻子咱們一會再說,我的衣服完好的,度只是剛洗了澡出來,那裡衣衫不整了?”白淺淺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的和楚仲帆來“解釋”,她倒要看看事情解釋清楚後,他怎麼說。
“白淺淺,這是度的房間,一大早上你在他的床上,他剛洗完澡出來?該死的,我在這跟你廢話做什麼?”楚仲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和白淺淺在這裡慢慢的理論起她和度是怎麼在床上的,他這是怎麼了?
“昨晚你和你的司徒雅靜是不是很銷|魂?”白淺淺忽然冒出這麼一句前後不搭的話,想來這是她心裡一直在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