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琛易湊上前,“他們醒了?”
“被你吵醒了。”林瑜晚抱起小寶,揉了揉他粉嫩的臉蛋,笑道:“以後你可得找一個正常一點的妹夫,不要像媽媽一樣,找個老公整天神經叨叨的。”
“……”顧琛易裝作聽不懂的抱起寶寶,“她比小寶重多了,這丫頭以後肯定跟你一樣很能吃。”
“……”林瑜晚瞥了他一眼,“嫌棄我胖了?”
“你也知道自己胖了?”顧琛易反問。
“哇……”顧寶寶被吵醒,扯開嗓子咆哮著哭鬧起來。
顧琛易忙不迭的抱起小傢伙晃了晃,“怎麼哭了?”
“被你氣哭的。”林瑜晚哭笑不得的盯著手足無措的大男人,放下顧小寶,接過他懷裡哭鬧不止的丫頭。
顧寶寶嗅到母親的味道,兩隻眼淚眼汪汪的看著她。
顧琛易如釋重負的輕喘一口氣,“還是小寶乖。”
“可能是餓了吧。”林瑜晚瞥了他一眼,“讓阿姨們抱去餵奶吧。”
房間漸漸的恢復安靜,兩人坐在床邊四目相接。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林瑜晚唐突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是自己臉上不乾淨?
顧琛易溫柔的牽起她的手,另抬起一隻手輕輕的摩挲過她的下頷,隨後,雙唇覆蓋而上。
齒間流淌著屬於她獨有的味道,多少個失眠的夜晚,總是忍不住的想著她雙唇的味道,如今終於嚐到了嘴裡,他越發隱忍不住衝動的抱緊她。
林瑜晚閉上雙眼,任憑他急躁的動作在自己雙唇上摩擦著,隨後一口咬住他的下唇。
吻,在喘息中停下。
他雙眸中有一種很特殊的因子在躍躍欲試中,最後,他的人品在欲、望中潰不成軍,他脫下她的外套,扯開她的裙子……
陽光明媚,窗臺上百合花嬌豔的盛開著……
鏗鏘有力的腳步聲落在地板上,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從裡開啟。
宏爺一身深色中山服,面色不溫不火的走在眾人身前。
各大警所領導們都得到訊息,今天是關公堂公開選舉第二任大堂主的日子,因此所有人早已有所準備,在城北郊區第一廟堂外三公里處設定警哨,稍有一絲不對勁,所有人即刻強勢鎮壓。
數輛黑色轎車一路駛向廟堂前,各大堂裡德高望重的元老們神色凝重的結伴入內。
堂會大大小小的分支在昨日已經秘密抵京,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放眼望去,偌大的廟堂竟站滿了人,不用細數,便知這裡面至少有上千人圍聚。
而這只是有資格參與選舉的分支領導們。
魏廉坐在廟堂正中位置上,依次排下數十名各大分堂元老。
“我們當然支援廉爺接任,只是聽說昨日顧家傳出訊息,說許霸招了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情。”一人道。
“這事我也聽說了,更派人過去檢視,不過顧家速來都是門禁森嚴,別說打探什麼訊息,連那扇門都進不去。”另一人道。
“不過顧家查出來的事也跟咱們沒什麼關係,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一點動靜都沒有?”有人圓場道。
“我倒覺得這事不能這麼說,無風不起浪,顧家向來都是不到最後一步絕對不會說出自己的打算,上一次顧三少事件不就是到了法庭上才真相大白嗎?不得不說顧家是沉得住氣,而並不是忍得住氣。”秦力輕笑道。
“秦堂主難道是知道了什麼?”有人迫切問道。
“我的確是猜出了一些事情,不過這事估計和咱們的薛爺有關係。”秦力目光落在今天竟然一聲沒吭的男人身上。
薛易感覺到眾人的目光,急忙搖頭道:“我又不是顧家的人,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們在盤算什麼?”
“我倒是覺得今天的薛爺太過安靜了。”秦力冷笑道。
薛易冷冷的剜了他一眼,卻是又一次恢復沉默。
魏廉警覺的看了一眼神色倉皇的薛易,瞳孔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薛易有什麼話就說,別含含糊糊。”
薛易慌張的搖頭,“我真的沒話說。”
魏廉起疑,這人不過就是去了一趟Y市,為什麼回來後大相徑庭了?
薛易發現頭頂上空炙熱的視線,抬了抬眸,當注意到魏廉的視線過後,忙不迭的縮回脖子。
魏廉不得不懷疑了,“你究竟怎麼了?”
薛易又一次否認道:“我沒事,可以開始了嗎?”
“你不是告訴我許霸死了嗎?”魏廉湊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