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這時候穿得厚看不出來,洗完澡,手腳都成了蓮藕,一節一節的,黎婉心裡擔憂,秦牧隱卻說小孩子胖些好看。
之後,張大夫又說了兩樣食物,傍晚,秦牧隱回來的時候黎婉將張大夫的話轉告給他聽了,商量道,“侯爺,不若請個會藥膳的廚子回來,唯一年紀小,張媽媽李媽媽巴著她多吃些,胃口好些,廚房見天的給她熬湯……”
秦牧隱一怔,從黎婉懷裡接過唯一,笑道,“卻是長重了不少,藥膳的廚子犯不著出去找,聚豐酒樓便有兩位,到時我叫他們得空的時候過來一趟。”
侯府只有一位小主子,別說張媽媽和李媽媽了,老夫人還與他說過好幾次,說唯一帶孩子好處多,光是唯一的身子看上去比旁人都要壯實得多。
“讓他們教教李媽媽和張媽媽菜色的搭配,身子補過了危害大,張媽媽和李媽媽吃過教訓就明白了。”黎婉不明白秦牧隱話裡的意思,待見著兩位藥膳廚子後才知曉其中深意。
兩位廚子一高一矮,高的人身材纖瘦,身材好似一木莊子,馱著背,一臉滄桑,矮的人肥胖,看不見脖子,腦袋像是擱在肩膀上似的,兩人身上唯一的共同點便是一雙眼格外有神,那種神采不是對人的打量探究,而是對某種事物的狂熱。
黎婉擺了擺手,叫紫蘭領著二人去廚房,大概一個時辰,紫蘭回來蒼白著臉,黎婉奇怪,“怎麼了?”
紫蘭悠悠吐出一口氣,順著胸口,“兩位廚子太厲害了,說咱廚房不乾淨,李媽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