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薄,侯爺勒令不得私下談論這件事,他猶豫了一番,折身回去,黎婉以為他還有什麼話要說。
“夫人,侯爺在宅子裡種了五十株海棠樹……”全康的聲音透著莫名的欣喜,說到後邊,臉上帶了淺淺的笑。
黎婉面色一紅,沒想著還有這種說法,她想起一件事,“侯爺將那本書帶來了嗎?”
她屋子裡的書是全部帶走了的,秦牧隱書房的情況她就不清楚了。
全康思忖片刻,沉吟道,“這件事奴才就不清楚了,書房的事一直全安幾人看著,夫人若是感興趣可以問問全安。”若不是他將秦牧隱種五十株海棠樹的事給全安說完,全安笑得猥瑣,他也不知秦牧隱會是如此迷信之人。
黎婉嬌羞的臉又添了一分紅暈,抬起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今日我問你的話你別與侯爺說。”
她小心翼翼每年為她種上一株海棠樹,他卻已經將他的一輩子,下輩子送到了她手裡,全康走後,黎婉回屋睡了會,卻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黎婉朝外吩咐,“紫蘭,備水,我要沐浴。”
躺進浴桶裡,黎婉抬起手細細看著她身上紅色的銀子,深一點的傷口留下的結巴,手摸上去明顯凸出了一塊小圓點,觸感就和長在身上的肉痣差不多,兩人好些日子沒有親熱了,她不清楚,秦牧隱看到她如今的身子,會不會後悔種下五十株海棠。
另一處,秦牧隱不知道全康將他的事與黎婉說了。
全付站在下首,稟告近日的事,“承王說皇上疑心病癒發重了,朝堂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