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部分(2 / 4)

分曉,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履行某種程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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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續。。)

第六百九十七章:大局已定

吳中侃侃而談:“方才這戶部之中的大臣所言,說這位古部堂,精通部務,上任之後,部中大小事務,俱都處置的井井有條,微臣也查過古部堂的履歷,此人歷任戶部觀政、蘇州知府、戶部錢糧主事、郎中、乃至右侍郎,這半輩子,都在和錢糧和戶籍打交道,想必,此人是真有真才實學的。”

說到這裡,吳中深深看了解縉一眼:“這一點,解學士想必也可佐證,是不是?戶部尚書開了缺,我記得今年年初的廷議上,是解學士力排眾議,推舉古部堂,說他熟諳戶部事務,精通府庫、錢糧、戶籍之事,乃我大明,不可多得的經濟之才,有他主持戶部,宮中可高枕無憂。解學士,卻是不知,此話對不對?”

大家的目光看向瞭解縉。

被一個小小御史如此咄咄逼人,解縉的老臉有些拉不下來,可是話又說回來,當時的時候,解縉確實是大力舉薦了古樸,既然要有說服力,那麼少不得狠狠誇讚古樸一番,只是想不到,被人翻起了舊賬。

解縉懶得理會吳中,眼睛落在別處。

吳中沒有得到準確的答案,卻也不尷尬,反而笑了,道:“解學士位列中樞,清直之名如雷貫耳,既然他說古部堂乃是能臣,那麼料來是不會差了。”

最後,吳中丟擲了殺手鐧,道:“既然如此,那麼微臣斗膽要問,古部堂既然是能臣。為何何侍郎能擬定出來的章程,他卻擬定不出,反而處處推諉。天天說什麼從長計議,這分明不是他做不到,恰恰相反,是他能做,卻不肯去做,遷民之事,早有聖旨出來。古部堂卻是視而不見,將這聖旨視作是兒戲,那麼微臣再斗膽來問。假若這廟堂之上,人人都是如此,那麼天子的聖旨,莫非連草紙都不如了?陛下豈不是成了擺設?微臣要彈劾這尚書古樸。他膽大包天。抗旨不尊,欺君罔上,此人面似忠厚,卻心懷奸詐,懇請陛下明察秋毫,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吳中不愧是個稱職的御史,他仗義執言之後。狠狠的拜倒在地,語氣依舊是大義凜然。擲地有聲:“若是這等大奸大惡、欺君罔上之徒尚且能逃脫罪責,微臣雖是位卑,卻羞與此人為伍,寧願請辭還鄉,亦不願與奸邪同列!”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何侍郎的章程是透過太子殿下鑑定過的,自然不會有差。那麼古尚書就擬不出這章程,這個……卻是未必,因為他的才能,是解縉解學士鑑定,假若古部堂是個草包,那麼解縉豈不是目不識人,這樣的人,也配做學士麼?

因而……這本來想要為古樸辯駁的滿朝文武大臣,竟一個個啞口無言,你說何侍郎的章程有問題嘛,雖是否認了何建興,卻連太子殿下一道否認了,你有幾個膽子,竟敢連太子殿下都得罪?

可你想要為古樸逃脫罪責,說他可能能力不足,只是一時疏忽,這又不對,當年的時候,解學士可是信誓旦旦,說這古部堂乃是能臣典範,又精通錢糧之事,這才力壓了何建興一頭,成為了尚書,現在何建興能擬定出來的章程你古樸擬不出,你這不是說解縉任用私人麼?

所以無論如何辯解,都可能誤傷同類,而且誤傷的,都是比古尚書更加重要的人物。

因而,所有人啞了火,有不少御史言官,為了今日的廷議,可是搜腸刮肚,早就想好了一籮筐的言辭,可是現如今,竟是壓根沒法兒道出來,心裡的憋屈可想而知。

這班中,郝風樓卻是露出了些許的微笑,古樸完蛋了,而何建興在陛下面前,卻顯露出了對聖旨的上心,這本來不是他的職責,可他是侍郎,眼看尚書大人對聖旨簡慢,草擬一份章程,則顯出了他的忠心。另一方面,他擬定的章程並無差錯,誰也挑不出漏洞,也顯示出了他的能力。

至於……這一次他踩著古樸上位,只要他一旦升任尚書,那麼接下來,必定會被孤立,此次是趙王、陳學和郝風樓乃至於背後的財閥拱他上位,他既然不可能再與太子、解縉人等修好,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緊緊抱住趙王殿下這根大腿了,有他主持戶部,交趾和暹羅那兒人口的危機,用不了多久,將會大為緩解。

有了人口,充足錢糧,還有這幾年積攢下來的各種技藝水平的提升,整個西洋,將會是另一番的局面。

而郝風樓所期望的一切,都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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