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們壓榨的手段,大可以用在奴隸身上,至於平民,反而成了他們統治的基石,成為他們最重要的籠絡物件。再如後世的所謂發達國家,無非就是躺在父輩的蔭庇之下,靠著幾百年來的科技領先,幾百個工匠花幾個月去造一架飛機,去換技術落後國家上億條褲子,幾百個人力等同於落後國家上萬個人力,有了此等優勢,上層能大發其財,即便是下層,亦是分一杯羹,假若有一日,這樣的優勢不存在了,管你什麼體制,一旦生活水平下降,怕都要將你撕成碎片。
郝風樓本只是仗著自己兩世為人的經驗,隨口胡扯幾句,哪裡知道,竟是不小心,誹謗了太祖皇帝,自是乖乖‘認罪伏法’。
朱棣本是勃然大怒,可是轉念一想,卻不由笑了:“你這話雖是大逆不道,可終究,卻還是肺腑之詞,朕這一次,便不責罰你,可是往後,卻要謹記,有些話,能做不能說,有些話,能說不能做,這些話,你和朕說,朕能體諒你,若是滿天下嚷嚷,這便是大不敬了。”
郝風樓一想,這朱棣還真是明白人,太祖的有些東西不能用,那就改,可是改了卻不能說,即便是面目全非,也要把太祖皇帝祭出來,說自己是遵循祖制,這便是說和做的分別,可見這變通之道,並非後世人有,便是這古人,亦是活學活用。
郝風樓連忙應了。
朱棣笑起來:“明年開了春,朕要去北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