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深哥,他要是休息了,我也不會打擾到他的。”
保鏢絲毫沒有動搖:“於小姐,您的要求,實在是沒有辦法!”
“你們!”於詩氣得整張臉變了形,“好!好!你們當真敢!”
無怪她會這樣生氣,這幾天,被慕澤深這樣毫不留情地擋在外面,已經好幾次了。
她沒有辦法去和慕澤深理論,但是這些可惡的下人,走狗,還真敢這樣不把她放眼裡,她怎麼能不氣。
於詩還要說什麼,突然,裡面傳出來男人淡漠低醇的聲音。
“讓她進來吧。”
“是,先生!”保鏢恭恭敬敬地朝裡面回了一聲,退開。
與此同時。
病房的門開了。
是慕琛開的門。
慕琛冷淡地朝於詩點了點頭,又坐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於詩趾高氣昂地看了兩個保鏢一眼,臨進門前,留下一句冰冷的威脅話語:“你們給我記著!”
慕澤深穿著一身白色的病號服,坐在病床上,背靠著牆壁上。
看起來並沒有受什麼傷。
他微微閉著眼睛,側臉俊美得不可思議。
這個樣子的慕澤深,看得於詩心頭一跳。
這個男人是她的,誰也不能和她搶!
於詩款款走了過去,軟聲道:“深哥,我聽說你昨天晚上出了車禍,馬上就過來看看你,真的嚇死我了,深哥,你沒事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放柔了語調,溫言軟語,哪裡還有剛才那囂張跋扈的樣子。
慕澤深睜開眸,淡淡瞥了於詩一眼:“現在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於詩臉上的笑容僵住,一時間有些下不來臺,但很快,她又拿出自己帶過來的保溫瓶,笑著說:“深哥,這是我自己熬的雞湯,你趁熱喝。”
慕澤深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放著吧!你可以走了。”
“深哥!”於詩一跺腳,咬牙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你要這樣對我,你,……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慕琛原本正坐在一邊看著慕澤深交給他看的合同,一聽到於詩這話,目光從合同移到於詩身上,目露嘲諷。
於詩這種自欺欺人,粉飾太平的話,她也說得出來。
慕澤深淡淡道:“沒有必要明白!”
除了暖暖,誰的心意,關他什麼事?
於詩咬牙切齒道:“深哥,你不會真這麼糊塗吧,就算你喜歡顏暖,也不會真就因為顏暖幾句話,就真信了吧,顏暖她說要查,現在已經查了這麼些天,不也什麼都沒查出來嗎?要真的是我和小琪做的,早該查到了!”
慕琛
眼皮一跳,拿著合同的手一抖,下意識地看向慕澤深。
慕澤深仍是面無表情,但他周圍的氣氛,忽然就冷了下來。
就像從炎熱的夏季,瞬間就變成了冰冷的冬季。
冰天雪地。
於詩張了張猩紅的唇,還想說什麼。
病房門外又傳來了吵雜的聲音。
仍然是個女聲。
是慕琪。
保鏢也是攔著不讓慕琪進來。
慕澤深顯然也聽到了慕琪的聲音,卻也無動於衷。
於詩不想讓慕琪見到慕澤深,狠狠咬了咬牙,不得說:“深哥,我下次再來看你!”
推門出去。
慕琪上次被慕澤深趕出了慕家。
又於詩撕破了臉。
知道慕澤深車禍住院,就匆匆趕過來看慕澤深,想要趁機挽回她在慕澤深心目中乖巧女兒的形象。
沒想到保鏢攔著不讓進。
不讓進也就罷了。
等門開了。
裡面出來的人居然是於詩。
慕琪當即就愣在了那裡,美麗的小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失聲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爸爸不讓我進去,怎麼會讓你進去。”
於詩冷冷一笑,穿過保鏢,對著慕琪冷諷道:“自然是因為我在深哥心目中比你重要,慕琪,趁早滾回去吧,別打深哥的心思,你那點心思,還擺不上臺面。”
她說完,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離開。
高跟鞋刺耳的聲音迴盪在醫院病房的走廊。
只留給慕琪一個嘲諷的背影。
慕琪不甘心,她哪裡能甘心就被於詩這樣冷嘲熱諷。
當即就追了上去。